好的青春年华之际,就变得了如此的颓废,也只能暗自叹气,没有什么办法。
一旁的李菁道:“十八郎,人生总有些不如意的事,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又失也有得,当个太平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潇洒的过上一生,比终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过活,总要好些!”
李瑁道:“王兄,我想得明白,如今我也想得开了,我现在只担忧一事,唉!”
“什么事?”李菁看到李瑁有些涨红的脸,随即失声道:“不会吧,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宫中又岂能有秘密藏得住?武惠妃故去,任凭无数后宫佳丽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取代武惠妃成为新一任的宠妃,于是这些后宫妃子们自然就要百般的追查原因。
而李隆基对寿王妃的窥觊自然就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只是这事太过于匪夷所思和荒唐,毕竟没有成为事实,谁也不敢声张,及时如此,不少王公贵戚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李菁也是昨天从父亲的感叹中听出了一些。
这话谁也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场面就陷入了寂静,三人都晒着太阳,默然无语。
良久,就在李瑁要告辞的时候,李顺匆匆的赶来,只是看到李瑁于是欲言又止。李成器似乎猜到了什么,就道:“说吧!”
李顺看向李瑁,眼神中满是怜悯,而李瑁看到李顺这般眼神,顿时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李顺一咬牙道:“一个时辰前,高大将军前往寿王府,召寿王妃入宫一舞!”
‘噗通’一声,李瑁再也承受不了这般的打击,晕了过去了。
李菁连忙抱起李瑁,召了王府里的御医,好在李瑁只是心力憔悴受不了打击晕过去了。
房间里,躺在床上昏睡的李瑁,躺在软榻上的李成器,以及站立在床边的李菁,还有伺立在门外的李顺。
“太荒唐了,圣人岂能做出这等事来,这简直是遗臭万年的丑事!”李菁实在忍不住了。
‘唉!“李成器没有去斥责儿子对圣人的大不敬,反而叹道:“三郎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励精图治的三郎了。”
“阿爷,怎么就没有人上表劝谏,或者阻拦呢?”
李成器感怀的道:“你以为现在朝中相公还是姚崇张九龄吗?”
“阿爷,这一年多来,我都是在外四下游走,从东北营州到江南苏杭,从剑阁蜀中到河西凉州,感悟太深了!”
“这盛世大唐,已经变成什么样了?”李成器淡然的问道。
李菁咬牙道:“阿爷,边将为求战功四下挑起争端,土地兼并日渐严重,百姓赋税日益增多,官吏贪腐也是与日俱增,如此再过十年,恐怕~”
“就连张守珪这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