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挖很多酒窖,酿出来的酒用大陶罐密封后存放在酒窖里。一道山谷,多少酒都存得下!”
“酒窖?是挖出来的,那就像窑洞一样啰。”
“差不了多少,就是那个样子。蒸馏出来的酒呀,实际上的口味还是属于清和薄嘚,等在酒窖里放个十年八年之后,酒的口味才会真正的醇而厚!”
“啊!弄成真正的‘醇而厚’,会不会饮一杯就倒地不起呀?”
相里子一定是想起了昨夜的星辰昨夜的风——
“哈哈,不会啦——等我改完田,安邑的粮食价格就会一路走低啰,早晚还得跌倒地板上去!酿酒的成本就会大幅的降下来,再怎么扩大生产都没问题嘚。到时候,山谷里的酒庄也该建好了,咱们这个产业就算成嘞。”
“嗯嗯,相里已经想到了一个地方,完全满足你说的条件哩。”
“嗯?咱们有这么好运?”
“安邑北门外五里不到有一道绝美的山谷。山叫灵山,水叫灵溪,原来是道家的一处别院。现在道家不是很景气,他们的人正想法把这个地方卖掉哩。”
“还真是有天意安排哪——那钜子赶快去把这儿拿下来,只需办好所有权的转移就行,但不要改变道家别院的名号!”
“为何不改名号呢?”
“不变则无人关注,任何变化,都会引人关注嘚。”
“明白嘞。那里现在已经门庭冷落,茅草覆路,随便我们怎么酿酒也没人会知道了。”
“这样最好嘞,反正卖酒的时候,出面的也是尚同居。”
“相里也有一件正事要给天赐说哩。”
“啥子正事呀?”
“相里跟这群弟子,日后就跟随天赐了哈,这个你可不能拒绝!”
“这……天赐自己都还寄宿在公叔府哩,如何跟随我呀……”
“天赐改完公叔的田,一定会继续改魏王的田,然后是大魏,再后是全天下!”
“钜子,天赐真还没想这么远哪……”
“一定会的!天赐正在实践真正的‘天下大同’!”
天赐抬头看了看尚同居的三层楼,又回头看了看情绪飞扬的相里子。
自己就此走上了‘尚同’之路?
“相里,咱们先不说谁跟随谁好不好?咱们先合作吧。”
“合作?”
“志同,道合,就一起奋斗呗。至于今后嘛,等等再说好些。”
“志同道合!好,好,真乃我师也——”
“这个称呼咱们也得说一下,你别老是师师的叫我,好不?”
“你真是师呀,是相里当之无愧的师呀,这称呼有错?”
“这……”天赐一是语塞,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