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拨马回来,听了宝玉的话,倒也不语。
燕儿道,“我家姑娘是被骗出来的。”
“骗子都能进你家内宅了?”宝玉说着,见宝瑢面露难色,“到底怎么个事儿?方便说说?”
宝瑢见燕儿看向自己,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不方便的,过两日怕是也都知道了。”
听宝瑢允许,燕儿往后面张望了一回,宝玉忙道,“后面没人的,即便有人,也不是骑马的。不然便是离得远,我听不见。”
燕儿见宝玉底气甚足,倒也信了,便道,“今个我家……太太,我家太太出门进香,过了晌午人还没回来。姑娘心里未免着急,正这个功夫,门上人回话进来,说是有城外庵堂出家人求见姑娘。姑娘便见了。结果那姑子说,太妃……太太抽签不好,一时间急的病了,让姑娘赶紧过去看看。姑娘一听,心里一急,便出了城。”
宝玉直着眼睛看着二人,“就你们两个?即便看了人,是能搬动还是能抬动?再说了,那姑子呢?怎么不命她引路。还有你们家的人都是死人啊?看着你们两个跑出来不理会?”
“你们家才都是死人呢!”宝瑢愤怒小火苗熊熊燃烧。
燕儿道,“姑娘心里着急,那家庵堂又是太太是常去的,这样姑娘先行了一步,那姑子起先倒是跟着来的,可出了城后,人便不见了。”
“既是认识庵堂的路,你们去了不就成了?”宝玉说着,不由暗想,自己的脑壳也坏掉了,“你们如何发现不妥的?”
燕儿道,“那姑子不见了没一会儿,便出来几个泼皮拦路。手段又不一般,我和姑娘便想着回城门处等着家里人过来,哪知不等到城门,又有人拦路,而且他们还拿了弩箭。我和姑娘无法,这才急着逃走。路上又不停遇见这等人,害的我们无法回城。又不敢去庵堂寻老太太。”
“你们中计了啊!”宝玉无奈地摇摇头,这根本就是做下了套子,等着抓这二人的。而且手段完全是针对二人所用。
宝瑢道,“都这会子了,谁还看不出中计了,要你说!”
“还犟嘴?”宝玉道,“那姑子走没了,你们便该警惕起来,又遇了泼皮,心里更是要有个约量了。等到了城门处,见到弩箭,你们便该冲了进去,哪里还能回头,去荒郊野外呢。这不是寻死吗!”
宝瑢道,“你也不该这样没见识的,那弩箭的威力,会不知?”
宝玉道,“不知不怕;知道也不怕,最可怕的,就是你这一知半解的。这点子手段就是完全针对你设计的。”
燕儿道,“宝二爷不敢这样说的,我家姑娘还不是惦记太太,这才出了错。”
宝玉道,“越是遇事,越要冷静。你们是太医吗?去了世伯母便能好了?为什么不寻了太医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