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关注另一焦点,便是宝钗黛玉,谁都想不到的,那二人具是无事人一般,对耳边话,置若罔闻。如此自是奇的不成。
话一旦说开了,谁个都没有退路了。长府官见宝玉一边依旧没个破绽,不由一抱拳道,“宝二爷真真是个人物,任何事情到了你这,便可迎刃而解。”
宝玉道,“其实说起来,我同老王驾是一样的,论理我们该是朋友的。”
长府官道,“宝二爷这话又是何意?”
“老大人看看,我同你家王爷,一个好色,一个贪杯,岂不绝搭?谁想造化弄人,原本应该的一对挚友,而今却成了冤家对头。”宝玉说着一叹,“这会子再说这些却也无用,我家被陷害抄检了是小;老千岁结党营私,通敌叛国。勾结牛家,马家,吴家,陈家构陷朝中重臣,致使数万大军命丧边疆,此事为大,我若在与千岁相交,他日怕是无颜去见列祖列宗的。”
贾母听了宝玉的话暗暗心急,本是聪明的,这样一说,那长府官岂会罢手?想着忙道,“休要胡言,无官无职岂可胡乱议罪。”
长府官听了贾母的话,笑笑道,“老太太想的却也不错,只是眼下我和宝二爷是都不会罢手的。”
宝玉道,“老大人说的却也不错。此时我家男丁只我一人在外,这会子若是去了,将再无反复机会。”
长府官道,“如此我岂不是便宜些个?若是走了……”
不等长府官说完,宝玉摇摇头,“不说大人会不会走。只是大人走了却也没算完的。或者说,自打大人喊出扇子将军后,便没想着让我活着。”
长府官叹了口气道,“宝二爷说的确不错,不过不是我说出扇子将军,而是没想到二爷居然认出了我。”
宝玉道,“怕我跑回军中去?”
“不错,老封君是个明白人。这一回二爷躲过去,必是让二爷回到军中的,那时候谁个还敢动二爷了?我等没那个权力,上位者投鼠忌器。只等宝二爷再次立下大功,怕是上面硬着头皮,也只能封赏的。”
宝玉叹道,“看来老大人真的打算诛杀于我了,连这等机密都肯说出。大恩不言谢了,只要我躲过今日之劫,定然厚葬大人。”
“哈哈哈,想不到宝二爷如此之狂,真当我是西面的那些个叛军不成?不怕告诉你,方才我连七分力道都没用的。而宝二爷昨晚,今日,具是不成歇息,可还能一战?”
宝玉道,“当日在西海沿子,每日只吃一餐。即便一餐,也只有半碗清粥,两三日不眠更是常事,那个时候我都不曾惧怕,今日哪里会在意这些呢?所以多说无益,大人请了!”宝玉说着抬手一让,眼见宝玉抬手,焦大忙示意一脸震惊的包勇,又命茗烟等人准备。
长府官见了焦大行事,只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