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看起一堆器物来,可看了一回,却是依旧不解。又看看其他人,同自己差不多,这心里才好受些个。
皇帝坐了上面见卫老王依旧没说话,心知此事不能善了了,可不试探一回,还不死心,于是点名问卫老王道,“老千岁以为,凭此些个,该议何罪?”
被点名了,卫老王只能迈步出来,启奏道,“当斩!”雨村一听当斩,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不解,怎么就当斩呢?
皇帝点点头,又道,“众位卿家以为如何?”
北静王紧忙出班启奏,“卫王老千岁说的很是,的确当斩!”说罢跪下去。王子腾也出班启奏,同样说斩!冯唐见该自己表态了,犹豫一回,也随着北静王跪了下去。
神威将军和吴家对视一眼,具是如雨村一样,很是不解。又见盟友镇国公牛家人;治国公马家人;齐国公陈家人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不由悬起心来。想了几回,没敢贸然动。
皇帝缓缓吸了口气,又问贾雨村道,“大司马可有话说?”
雨村出班回道,“微臣不知,不解,看不出,无话可说!”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顺带瞟了冯唐一眼,心里叹了一回,才又问王子腾,“王相说为何当斩!”
王子腾回禀道,“细看此些器物,其中似有松花石砚,又观其形,应为太祖皇帝下命所制。那时国之初立,纷乱日久合该文治之时,如此太祖皇帝赐给战功赫赫的八位国公每人一方砚台,意为:倒置干戈,覆以虎皮。以文治国……”
吴家人不等王子腾说完,便道,“王相莫不是以为凭着一块砚台,便可治亲王的罪?”
“如何还不明呢?此松花石砚一共八块,只有开国八公家中藏有,忠顺王府何来此物啊!”贾雨村说完话,觉得自己脊背发凉。忠顺王府为什么有这个,他似乎有个影像。
王子腾道,“大司马所言不差,此砚却是只有八公家中藏有。我也是听妹夫时常赞起,方有幸得见。一直牢记于心。又见……”说着一指牛家,马家等人,“便更加肯定了!”
神威将军再次看了眼低着头的牛家,马家,陈家三家猪一样的队友,心里一叹,你们倒是说话啊!这回好了,一窝端了,可恨这吴家人,你们家底子薄,不识得这些个,就不会学学贾雨村,说不知道不就完了么!
冯唐暗自搽了把汗,还好没问自己啊!不然哪里说得清呢?却不知皇帝早把他的举动看在眼中了。要不是眼下用人之际,真当皇帝不问么?
都听到这个程度了,满朝文武谁个还不明白?只有八公家中有的尊贵物件儿,如何到了忠顺王府了?尤其那个王子腾,生怕别人不明白,一味提醒,自己妹夫家里有,还是刚被抄家不久的,而且还是忠顺王爷督办抄家的,你说忠顺王府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