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如此一来,精力体力可是双重考验。
次日柳湘莲和蒋玉菡也知宝玉出城去寻援军了,按说这等事带着自己二人最好,可人却悄悄走了,可见义气。又见南安王爷二人没日没夜,很是疲惫,便言说叛军多是晚上攻城,这样自己二人可守着白日里,王爷和大人也好歇歇,怎么也不是一日两日,挺挺就能过得去的。
南安王爷和仇都尉虽知道理,可又知这二人虽有身手,却不知兵事,哪里放心呢?最后商议一回,南安王爷带着柳湘莲晚上巡城;仇都尉带着蒋玉菡白日里盯着。要是有动静,在共同御敌。
蘸金斧被宝玉伤的一下虽不致命,可肩头中流星锤,却提不得斧头,自是无法上阵。一气之下命人攻城,结果居然被水给泼了回来,这可更气人了。把手下人狠狠训斥一回,言说明日必要破城的。哪成想第二天还没等集结兵士呢,随军的大夫报信了,军中病号突然增加,结果药品短缺。请大王早拿主意。细问病情缘由,等听是冷水泼身激着了,把个蘸金斧气的筛糠。
可你在哆嗦,手下兵士成群的病,还能不管吗?忙命大夫好生调治,又命人去寻药,结果生生折腾了三日多,这才稳定下来。而这期间,后续部队陆续上来些,军心逐渐稳下来。蘸金斧决定还要攻城。
一听要攻城,西海沿子的兵士很是打怵,上面扔个滚木雷石什么的,还有机会躲一回,唯独这冷水,一泼一片,根本就没个躲。躲不开也罢了,横竖这冷水不至于要命,可偏偏这水倒了身上,胳膊腿就发僵,身子半空中云梯上,动作一僵硬,还能好了?可不好又能怎么办呢?军令已经下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就这样还能攻城?结果是吃了两瓢水,便溃败下来。
眼见蘸金斧还要骂人,随军谋士忙劝了一回,又道,“没个妥善法子,却也怨不得兄弟们,这钝刀子杀人,实在难受的。”蘸金斧不是不明理的,不然哪里会得了这个位置呢。可明理不表示他不气,上阵这些年了,几时这般窝囊过?
谋士这些天也在琢磨这攻城之法,他心知城里面人不多,知道打开了口子,收复王城问题不大。可怎么琢磨,也破不开这冷水浇头。这个天冷的不成,抬着云梯跑过去,必是一身的汗,这时候一盆水就下来了……只是想着,谋士都打个寒颤,何况兵士们呢,心里没阴影都怪了,总不能打着雨伞攻城罢?雨伞不成,斗笠呢?也不成,换了头盔下来,那冰块可不饶人的。想了几回,最后谋士说了自己的打算,便是放弃掉速度和方便,兵士多穿点,只要打开豁口就成。
其实不单是谋士想破解之法,全军都在想这个问题,等听了多穿点的建议,众人论了一回,无奈地通过了。哪成想再次攻城的时候,即便上面不泼水,自己想前进一步都难,一群狗熊一般的兵士,靠着这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