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马不停蹄的赶往血迹失踪的地方。正是离陆伯家不过二十米的距离
“将军,就是这里,线索都被清理了一遍,我们在那墙角边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留守之人说来也巧,正是给司徒云送跑路钱财的军官马高寒,他从陆伯家出来,这里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线索,最后想要入厕时,路过这个墙角才发现了这片血迹。
“周围都查过了吗?可有什么发现?”
“额,没有…”
马高寒一脸的无奈,不知不觉,后背都低处水来了。
“那屋是谁的家?”
饶阳夏若有所思的指着前方那间屋子。猛的一个翻身,从墙角翻过墙内,低头一看,正有一双不大不小的脚印,旁边还滴了几滴鲜血,不过鲜血早已变黑了。
又一个翻墙,落下的正是陆伯家的院子,只是门前的血迹早已被司徒云清理干净了,官兵来事也不会注意墙头,司徒云也不知道陆伯是翻墙回来的,也就处理了自家门口。
“将军,应该不会是这家,这里珈蓝国将军的大公子司徒云昨夜在这里,和他的一个老友喝了一夜的酒,他还是慕容大学士的弟子………”
马高寒从正门走进来,站在饶阳夏的身后,恭声说到。
饶阳夏则是一脸趣味的打探着马高寒,转而面色一冷,走进了屋内,门口还躺着那被马高寒踢坏的门槛。
进屋,一眼就望见了在地上的鲜血,马高寒一看,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将…将…将军,我真的没那个胆,不知道刺客就在我眼前,是司徒公子拿出了慕容老丞相的令牌,我才大意的,我还问了周围的街坊,他们也都确定司徒公子和那陆老头喝了一夜的酒。饶命啊!”
马高寒一见饶阳夏无情的眼神,连番解释着,心里越是不安可以起来,双腿打着颤,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饶阳夏双眼一眯,思索了起来。
司徒云他是知道的,三年前他还是见过一面的,毕竟是珈蓝国中司徒大将军的儿子,心中有些影响。
理智中的饶阳夏也不是没有想过司徒云是和刺客一伙的,但是这个概率太小了,除非珈蓝国想要和沛国开战…
“通知所有巡查士兵,立刻向西门围剿刺客,另外,司徒南将军的儿子司徒云现在落在刺客手中当做人质,注意保护他的安全,我先行前往西门,速度要快!”说完,饶阳夏便上了马,飞奔西门而去。
饶阳夏回想起,在他来的路上遇到的两人,一老一幼,相扶而走,同样也在心里骂着司徒云,将军的儿子难道是傻子吗?给个暗示都不会,废了半天的力气,没想到刺客从眼前溜走…
话说另一边,司徒云和陆伯见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