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闺阁流传的京城四子的说法。
说起来,姜世子,哦不,姜大公子也出了孝期了。不知道姜家还有没有重振的机会。
谢穆宁和德安也想到这茬上去了。
祖母去世,姜大公子是孙辈,只有一年的孝期要守的。如果之前官职不是直接被撸掉,这会儿就应该积极谋求复职了。
复职一般不是坐原来的职位,而是看同等级的官位哪个位置有空缺。
但姜家的情况不同。
等吃过,日头正毒。
营中给钦差安排了大帐休息,带套间的那种。云楚和德安可以再一间屋子里休息。一张行军床其实足够睡了。
楚元带着谢穆宁回去,“我带你一起去就是,你下午别去了。”
“我干嘛不去啊?我休息了这么久已经没事了。”
楚元让楚俭找了瓶药酒出来,“你坐下,我给你揉揉。你不得去让钦差盘问么?而且军中除了你,哪还有人适合带着郡主和云大小姐到处逛逛的?”
“哦,你真的带我去?”
楚元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穆宁点头,“好!”
楚元把她的脚抬到自己腿上,两眼看着她,“你别是哄我呢吧?”
谢穆宁道:“除非是这种强烈不祥预感发生,否则我一定不会再干扰你。”
以后的事她也不知道啊!
前世再过些天世上就没楚元这个人了,丧事还是她亲手操办的。
楚元不再说什么,脱了她的鞋袜,把裤腿卷得高高的,然后倒上药酒给她搓揉已经散发出来的青紫。
“轻点、你轻点啊——”谢穆宁本来坐着的,现在直接躺下了。
楚元停下手,“你这么叫又□□呼痛的,人家听到了还以为我们白日......”
“你这大帐这么不隔音的么?”
“还成。可是你再这么叫我要硬了!”
谢穆宁踹他的手一脚。
“看着点,端着药酒呢。尊臀之前直接落地了,要不要擦擦?干脆你把裤子脱掉算了,也方便点。”
谢穆宁看他两眼,楚元道:“放心,我一会儿就得去训练他们了。”
军中可不是来了贵客就能放假的,该干嘛还得干嘛。
谢穆宁这才改为趴着,把裤子褪到膝下。
两口子擦好了药,楚元把药酒搁到桌上,“我出去了,你睡一下。”
“下午体力训练是什么?”
“攀岩。”军营后面有一座嶙峋陡峭的山坡。
谢穆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夫君,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么?”
楚元道:“你有什么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