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慧大师道:“贫僧路上走了几个月,想就在边城歇歇。不过这件事可以写信让首座去打听打听。”
几个小奶娃坐旁边由丫鬟喂着鱼汤,喝得额头都有点冒汗了。
也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都盯着兆慧大师几师徒在看,一脸认真的样子。
兆慧大师本想抱抱那对一模一样的双生子的。但低头看看自己的僧袍,连日赶路有点脏,算了。
扣儿弄了些冬笋、大白菜、蘑菇、干木耳回来。另起了一个素汤底煮菜,火上也烤制了一些。弄好了奉与兆慧大师等人。
一行人吃过,收拾了东西慢慢回城。先送兆慧大师等人去逐北会休息。
谢穆宁已经打发人去同许汉说了,没有空房间了就把她那间既办公又当小会议室的屋腾出来安置上几张床榻。一应日用都走她的私人账户。
家将们让了几匹马出来,兆慧大师和谢朝辉在马背上边走边聊。
结果还没进逐北会,两人就一道泡澡堂子去了。
谢穆宁失笑,“忽然觉得兆慧大师好接地气啊。”
大师的几个徒弟谢过谢穆宁收留,先带着行李等进去放置。
谢穆宁没了自己的屋子,便上当值的古雨的房间坐。
古雨见她进来把一盘子松子推过来,“那几个和尚什么来头啊?你这么重视。”
“那是京城大相国寺的兆慧大师,一代高僧。皇上和太后请他进宫讲经都是客客气气的。”
“哦,就是说你和楚将军‘合则两利,分则两损’的那个?”
“对,就是他。”
“他怎么这时节从京城到边城来啊?”
“谁说他从京城来啊,他几个月前就出京云游了。刚到北戎逛了一圈回来的。”
古雨嘴巴里的松子没嚼,直接就咽下去了。
“他们师徒是偷偷越境的,你别讲出去了。省得官府回头处理不好,不处理也不好。”
“哦,知道了。居然上北戎逛了一圈!”
谢穆宁问道:“你哥和云楚进展如何?”
“好像有点眉目了。我哥在家那几天,天天都要过去探望。云大小姐时常问他一些军中训练、打仗之类的事。”
“那就好。那你忙,我出去看看我家几个小子。”
经过她那次出尔反尔,古雨还能说有点眉目了,那应该进展还可以。
谢穆宁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下这件事了。
演武场的大坝角落里一口硕大的锅正炖着汤,里头有两只整羊。不过这会儿肉差不多已经完全炖脱骨了。
摇摇、晃晃他们三叔侄都骑家将脖子上,在离锅远的地方探头探脑的看。看着锅里翻腾的泡泡都是一脸的欢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