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娘玩这个,你俩还嫩了点。是不是有时候乳母和丫鬟分不清你俩啊?”
摇摇、晃晃仰头冲她笑,露着几颗小牙齿。
“爹爹上午带你们去哪里啦?”
“逛吃、逛吃。”
“爹爹带你们吃的东西是不是都很好吃?”
楚元有吃货的本能,即使是到陌生的地方也能从很多方面判断食物是否美味。
俩儿子点头。
当晚他俩等了楚元后一阵没等到,扛不过睡下了。
谢穆宁等到快入更才见到人。
“你怎么这么晚啊?”
“说得久了点,把时间耽搁了。”
“那城门你是怎么叫开的呢?”
楚元拿了块腰牌给她看。这回是真的,不过是悬镜司的。
“你揣着吧,兴许有用得上的时候。”
谢穆宁便收起来了。这块腰牌有时还挺实用的。
谢穆宁道:“俩儿子吃过晚饭就在客栈门口坐在小凳子上等你了。明天你再好好陪陪他们。”
“一起吧,这附近有座山,明天带他们去爬山。可怜见的,还没见过绿色的山呢。”
虽然只是两天的路程,但这里的植被比边城的好多了。
谢穆宁笑,“这一路他们看到什么都惊奇得很。我本来想把钺儿也带上的,白狄说要让钺儿开始习惯他和摇摇、晃晃是不一样的。”
楚元想了想,“嗯,他想得比较深远。”
世人大都是看菜下碟子的,钺儿以后要经历的不同的确还多。
“你说白狄这样常年在外,他夫人怎么办?他上次带来那个侍妾,和这次带来的还不是一个。”
“他夫人自己都接受,你管这么多干嘛啊?”
“清惠告诉我,过年回家看到很多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现在都觉得不大对劲了。那孩子在边城长大,还真的是只能嫁在边城。不然日子肯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