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也在,还有一阵家将、暗卫。
那名悬镜卫给指明了方向,明章和谢穆宁是直接施展轻功往前的。
很快就到了耿啸的马车前。
明章上了马车,谢穆宁从车门看进去,就看到车里四角都悬着夜明珠,照明很好。
耿啸斜倚在软榻上,“有劳道长了!”
明章道:“别客气了!”
他给耿啸把脉,又褪了他的鞋袜,挽起裤子看了看腿。
“你这是毒素翻涌,怎么引起的?”
“大概是今天有些疲惫吧,然后心绪有点激动,就没压住。”
明章道:“我要给你放点血,可以么?”
“你尽管动手就是。”
悬镜卫找了把匕首给明章,明章在他的脚底板划了个十字,用布巾接住了流出的血。
这血不是鲜红的,带了点黑红色。
过了一阵,耿啸觉得好多了。
“以后是不是都可以这么治?”
明章擦擦手,“应急而已,指标都做不到。你可别自己没事就放放。你的毒又不是在血里。”
耿啸让手下给自己穿妥鞋袜,“楚夫人,好久不见啊!”
谢穆宁之前一直把头转开的,这会儿闻声转回头来,有些赧然地道:“耿先生,好久不见。那天我......”
“没事,是我变化太大了!还要多谢你关心。”
“您别客气!”
耿啸笑笑,“听说你要回边城了,那我祝你一路顺利!”
“承您吉言!”
道别之后,明章用马车送谢穆宁回去,“认识啊?”
“七年前在边城聂大将军府上见过。当时他在那里养伤,我去找阿盈姐。我当时正为一个残缺的军阵图犯愁。那天天气好,我就在外头等阿盈姐。我坐在花园的凳子上拿出来看。他大概是养伤养得有点无聊,就走过来帮我解了惑、补全了。结果那天在德王府大门口人家招呼我,我没认出来。”
明章道:“也真不能怪你没认出来。他可是悬镜司当初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千里追踪嫌犯。还曾一人打死过一头猛虎。如今被那毒折磨得......”
“那毒不能彻底解了么?”
“拿到解药太晚了。他平常其实也没事,就是不良于行而已。今天大概是心绪太激动了吧。”
“哦。”
在家休整了一日,谢穆宁就和云楚、萧如斐一起离京了。
来送行的人不少,云家和萧家的人来了,舅舅也带着铮儿来了。
舅舅还给带来了一个东宫的厨子,“他是北境的人,说是想回老家去看看。殿下给了长假,让你把人带回去。”
谢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