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累了。
谢朝辉下午如常的去逐北会消磨时光,有几个棋友调侃他,“老谢,听说你府上住进二十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
“胡说八道什么啊?那都是给军中校尉以上的光棍准备的妻室,莫乱开玩笑啊!”
“那都什么人啊,就这么千里迢迢来了?”
“听说是宫里退役的宫女、女官。就跟我媳妇儿一样的来历。”
皇宫里全盛是号称三千宫女。许多年放出来一批,这才二十个肯来北境的。可北境边军的光棍数以万计啊!杯水车薪,不过总是聊胜于无。
“哎哟,这可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
谢朝辉抬手出棋,“将军——,得让人家在咱北境过得好,以后才能有人源源不断的肯来。”
“那个跟谢会首一起的漂亮女娃娃呢,她不是宫女吧?”
“谁家想打她主意,先得掂量掂量自己。人家可是户部侍郎的千金,萧氏嫡女,家资巨富。”
“这么大来头,也让你闺女薅来了?”
一局棋了,谢朝辉把棋摆回去,“到底谁最开始说这个薅羊毛的?不要这么说了,谁愿意当羊毛啊?”
晚间,谢穆宁睡过了申时才醒。
睁开眼一看,俩小子都不在。应该是醒了没吵她,被丫鬟打理好弄出去了。
谢穆宁穿好衣服出去,就见到他们在连比带划的给钺儿和刘小混讲看的烟花秀。
这次进京,是开眼界了啊!
刘小混和钺儿一边听他们说,一边摆弄着两套佛家乐器,就是兆慧大师送的那两套。
“锋儿、锐儿还有惠惠呢?”谢穆宁问知秋。
“他们陪着萧小姐上街逛去了。”
萧如斐一路不操什么心,略歇歇就恢复了精神。她找白清蕙作陪,锋儿和锐儿也跟着一道去了。还有几个宫女也跟他们一道出去了。
谢穆宁去正房找继母,看有没有需要搭把手的。
赵襄摆手,“没有、没有,你歇着就是了。”
“我夫君这俩月回来过么?”在京城待了四十来天,往返二十天,可不是两个月就过去了。
“没有。这俩月除了小胡将军回来养伤,谁都没回来过。”
谢穆宁点点头,看来前线战事很吃紧啊。
至于胡嘉和古清,估计代表军方参加了追思会也要回营去了。
谢穆宁看真没什么事,便安心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
“我又给姑姑找事儿了。”
赵襄知道她是说安顿二十个宫女的事,“这事儿舍我其谁啊?对了,我听说......借住在云家的是姜家二公子啊?”
“嗯,就是他。这一路还多亏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