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招手,“摇叔、晃叔,来来来——”
有了台阶下,摇摇、晃晃便也跑过去踢球了。
谢穆宁和古雨很快到了营门前,通报之后得以进去。
军方派了个校尉来见她们。
战事吃紧,都忙着呢。而且逐北会会首如今差不多对应的也就是校尉一级了。
这还是看在她前后拿回过两张褒奖圣旨的份上。不然打发个千夫长来就差不多了。
真要公事公办就是这样的。
来的也是熟人,左永宁!从前的谢府家将。
“谢会首,您是有什么事要和军方合作?”
谢穆宁道:“是这样的,逐北会不是一直在教导边民习武么。如今我们也能拉出上千人的队伍来了。就想正式的参与进战事,而不是像从前一样打游击或者只是被动应付北戎人的劫掠。”
“大小姐,你可是被弹劾过养私兵的啊!你这么搞,岂不是授人以柄?”
“什么私兵啊,又不是我的兵。直接听从你们指挥都行的。”
左永宁道:“这样啊,那肯定没问题。还需要来谈么?”
这不就是输送兵源么,大好事啊。先在逐北会培训好了再送来,再好没有了。
谢穆宁道:“里头有很大一部分是女的。但是你们放心,身手都是过得去的,是我们挑出来的佼佼者。”
“女兵啊?”
谢穆宁点点头,“还有不少从牢里出来的。我们的人员来源,你们也该清楚的。”
左永宁想了想,好像逐北会的来源的确就是这样的。
大将军当初都说过大小姐是变废为宝来着。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我给你报上去啊。你回去等回音吧。”
谢穆宁挑眉,“我来都来了,我干嘛走啊?”
她既然来了,好歹也要见楚元一面啊。要是他出战去了,她就在他的营帐里等着。
谢穆宁去楚元的帐篷,古雨就去她爹那里。
谢穆宁和左永宁一道走的,她狐疑的看看有些心虚的左永宁,“我觉着你有事瞒着我。”
“呃,楚将军受伤了。”
谢穆宁一听就急眼了,“严不严重?”
“不是太严重。”没死没残!
谢穆宁加快脚步走过去,直接推开帐门。
青天白日的,楚元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脸色苍白。
“要不是我来撞上了,是不是就船过水无痕的过了?”谢穆宁站在床头道。
都不能下床活动了,显然伤得不轻。不过也是,如今战事吃紧,肯定是轻伤不下火线的。
谢穆宁想起聂大将军说他旧伤发作过两次了。继母也同自己讲,老爹的腿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