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很少。”
“对啊，在你们流社会这样的姑娘是没有。”
对于他们有钱人来说，吃白面馒头的机会确实少之又少。
艾小纨吃着馒头，确实有点饿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薄东昊聊着天，总归是薄氏的人，她的脸色还不能太难看。
“那你错了，我小时候可没有现在好命，这种东西天天吃，看来我们两个很相似。”他咬了一口馒头，眸子紧盯着她。
这让艾小纨感觉很不舒服，本来他对她的感觉怪怪的，这会儿轮番接近她，还说这种话更让她不自然了。
薄西泽不喜欢别的男人跟他接触，这其包括薄东昊。
“小纨，你爱薄西泽么？”他像是不死心，继续问着。
艾小纨微微一愣，手一滞。
这个问题问的好，她爱薄西泽么？
她没想过。
“你这么犹犹豫豫的是不是不爱？”
“谁说的？”艾小纨回嘴。
“那是爱咯？”
爱么？
她自己都不确定啊，而且一听到这个问题本能的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喜欢么，是喜欢的。
可是爱呢？
她不知道。
“好了，我不问了吃饭吧。”薄东昊勾唇笑的痞痞的，闷头吃了一口馒头，似乎又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我听说你们几个女子兵打算明天开始要训练了？”
“对啊。”艾小纨收回思绪，回答道。
“哦，那一定要做好准备，我爸这个人是这样，铁面无私，有什么事也不要往心里去。”
“哦……好的。”艾小纨笑了笑，迅速的吃完饭，然后麻溜的离开了餐厅。
薄东昊看着她走出餐厅慌张的模样，笑了笑，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看来你行动的挺快的。”
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声音，薄东昊没有回头，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宋思雅。
“行动么？我只是碰巧遇到她了。”
薄东昊回过伸，看向身后的宋思雅，看着她满脸的阴郁问道，“怎么了？”
“还不是那个艾小纨，本来好好的部队生活，硬生生被她答应成了训练，我身体本来不好……”
“凡事都有两面性，你要好好利用这次集训的机会，让乔欣做事，你只要示弱好了。”他凝着她，轻咳了声，又靠近她说道，“事情如果成功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我会双手份。”
“好，只要你别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好！”
……
艾小纨从食堂回来，把手的吃的放在宿舍桌的空碗，跑过去看了薄西泽一眼。
发现他还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