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老者,一边下着吕骆发明的棋,一边谈笑风生。
岁数大上一些的,笑呵呵地说道:“梁啊!汝倒是给吾生了个好孙,自吾到汝,数十年间,吾等祖宗传下的邦国,多次为外邦所侵,可谓是世衰。熟知汝子横空出世,以五百士卒,就敢迎战后羿,虽说败了,可如今看来,倒也不尽然。”
“是啊!父亲,吾也不曾想到,骆他从帝丘制棋开始,再到如今,做了那么多大事。”岁数小一些的老者,竟然是吕骆之父,另外一个,也就可想而知,必然是吕骆的大父了。
“这棋,看似简单,其中亦是蕴含着天地至理,汝可明白。汝子在夏台之日,恐怕也是没有闲着,有所领悟。”吕骆之大父(祖父)接着说道:“如今,听说汝又一子,奉他之命,西去迎接投奔我吕国,立下不少功劳的姒开将军,消灭了西边的蒲国,日后也是一人杰也。”
说到这里,吕骆之大父,闭上眼,想了想,睁开双眼以后,继续说道:“汝想过无有,若是日后出现两子争夺伯侯之位,汝待如何。”
吕骆之父吕伯侯梁,沉吟片刻之后,朝着吕骆之大父,作揖施礼,说道:“若真有这一日,吾自然是支持长子骆,以定邦国。”
“彩。”吕骆大父笑呵呵地走到了自己舍中的铺着野兽皮的石榻,坐下之后,继续说道:“有汝这么一番话,自上次平定内乱之后,吾吕国应当是不会再有亲缘宗族倾轧也,至少吾等活着不会。”
“汝吾都已迟暮,就在这内城,看着吾孙汝子,相迎一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