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院去梦坡斋的路不长,贾政今日却步子越来越重,走的越来越慢,周遭的奇花异草,楼台庭院,仿佛都有过父子二人结伴而行的过往。
终究是几滴浊泪顺着须发打湿了衣襟,贾政抬目望天,悲声泣道:“老天待政何其不公也。缘何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承担的起,如何承担的起啊”
秋风飒飒,打的枫叶在空中翻飞落舞,何其萧瑟。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