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想不到,人家是长安荣国府荣国公的亲孙子!”
李信似乎又觉更为绝望,眼神昏暗。“左右你我一个都逃不脱,全都得死,全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啊!荣国府,呵呵,哈哈哈!”
吴良根本不敢想,可心里却控制不住的去想,那日那个小童,那个被一脚踹飞的小童,是荣国公的亲孙?吴良忽然笑出了声。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何其荒唐,自己这样也能惹到荣国府的公子。那他娘的可是贾家啊!!!!!
贾家?“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的那个贾家?一门双公,权势无双的那个贾家!
吴良一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枯槁地站在原地。李信满面绝望,瘫坐在地上。
吴良桀桀笑了一声,刷一声从桌上抽出柴刀,信步地往院中林霭走去,面上神色恐怖如鬼,眼中全是千纹百转的血丝。
李信抬目见着吴良的举动,不由面色大变,仿佛又平生了一股力气,直直窜了起来。“吴良!你要做甚!”
吴良一脸怪笑地回过头来。“桀桀桀,左右大家都没活路了。没道理咱们得死,他们能活。”面色一变,杀意冲天,决绝地转过身去,大声怒吼。
“不要活的,我要这厮的,项上人头!”
吴良怒吼着加入战团,院内众泼皮连连吃亏,此时也打出真火来,一心只想将这球囊的碎尸万段。
林霭压力倍增,招架愈发吃力,闪转腾挪,头上见汗。
“谁斩了他,我赏一百两!”
李信满眼惊惧地望着院中这荒唐的一幕,面上再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