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接着一波箭雨的袭来,当下,豁达已久战战场,气力渐衰,稍不留意,数根箭支穿过枪罩,刺透了甲胄。
“啊!”
豁达吃痛之下,怒气更甚,怒吼一声,弃了眼前的费英东,拍马杀向手持弓弩的鞑兵。
盛怒之下的豁达,枪挑马踏,杀的鞑兵人头滚滚,抱头鼠窜。
不知谁喊了一句:“射杀敌将战马!”
四周鞑子闻声,纷纷持枪刺马。
豁达虽是挥枪遮挡,可座下战马还是被一连刺中数枪,战马嘶鸣一声,轰然倒地。
豁达落在马下,气势不减,一枪护卫,一枪突杀,直杀的鞑兵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可人力终究有枯竭之时,豁达虽是神力期高手,可面对千军万马,终非敌手。
费英东急中生智,忙令人设下陷阱,以铁丝网为墙,阻拦豁达,又在中军前挖出猎虎坑,豁达不明,陷入坑内。
豁达见四周坑壁湿滑,难以助力爬出大坑,只得破口大骂。
费英东心生求贤之心,欲要让豁达投降后金,豁达谩骂不止,誓死不降。
无奈之下,费英东又令套马手以绳索擒住其四肢,鹰爪勾锁住琵琶骨,这才生擒了豁达。
豁达匹马双枪,只身杀入万余鞑兵军阵,杀的鞑兵人仰马翻,横尸遍野,当真是天下第一豪杰也!
如此悍勇,真称得上:当世霸王!
此事不表,再说说救治李青云一事。
月澜,丘老僧,伏赢师三人一同下山,寻得了那处破庙,这庙宇正是当日李青云初来北辽,为求观音婢平安的庙宇。
丘老僧单手托起方鼎,放置院内,又以无根之水为剂,龙马精血为饵,北蛟红角,西域蓝田宝玉为辅,吊睛斑斓大虫尾,北海丹珠为引,又将金玉白瓶中的精血为根,置于方鼎内,待到鼎内液体沸腾,再将李青云放于其中,一连烧制七七四十九天。
月澜一连数个打击,而今已是精神恍惚,恍若木人。
丘老僧不忍徒儿如此下去,开口劝道:“你家兄长未必有事,老僧听闻你那兄长乃是北辽武林高手中的翘楚,两把精铁长枪,鲜有对手,说不定,躲在那处,伺机报仇呢!”
月澜闻言,连连摇头,叹道:“我哥向来疼爱我,若是无事,定会寻找来,可这都已经数日了,未曾见到兄长,这如何不让我担心。”
丘老僧摇头连连,只得坐地叹息。
“既是如此,倒不如学得武功,为你兄长报仇!”
这时,一旁的伏赢师突然开口。
月澜一听,也觉得言之有理,忙神色忽然变得恭敬,双膝跪地:“师傅,徒儿不孝,让师傅担心了,请求师傅传授武艺,好让徒儿替兄长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