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心疼,咱慢慢吃,慢慢喝。”
龚培元怕这瓶二十年的茅台酒全进了孙良才的肚子里了,连忙虎口夺食。
孙良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好,我们大家慢慢吃,慢慢喝。”
酒过三巡,除了上官谦只是抿了几口,那两人都是豪气冲天,整整一瓶茅台酒基本上就被这两人瓜分了,两人醉眼迷蒙,说起话来舌头都打结了,没过多久,两人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上官谦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知道这两人今晚是不可能醒过来的了,于是他站起身来,朝龚培元身边走过去,摇了摇他,见龚培元毫无反应。
这时,上官谦的脑海里灵光一现,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康钧儒告诉他只需拖住值班的两人就行了,但此时上官谦还是决定冒次险,亲自去情报科窃取资料。
于是上官谦便摸了摸龚培元的衣袋,在裤兜里发现了一串钥匙,于是将钥匙拿了出来,带上手电和预先准备的照相机,朝楼上走去。
上官谦用钥匙打开情报科办公室的房门,随后走了进去,来到文件柜前拉了拉把手,发现文件柜也是锁住的,便又从那串钥匙里找出一把小钥匙,打开文件柜,一手拿着手电照明,另一只手翻看那些审讯记录册,终于找到了彭若飞这本,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没错,跟彭若飞向他讲述的情况并无二致,他刚想把文件柜关上,想了想,又继续寻找,找到了那本杜怀志的审讯记录册,也拿了出来,然后打开桌上的台灯,拿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把两本审讯记录册的所有页码都拍了下来。
拍完之后,他把胶卷从相机里取了出来,然后将所有东西都归位了,锁上文件柜柜子,走出情报科办公室,锁上门,轻轻地下楼,把相机和手电放好,把钥匙又塞进了龚培元的裤兜里。
干完这一切之后,上官谦倒在椅子上,刚才的那种因紧张而产生的窒息感令他感觉四肢无力,脑海里一片空白,可内心却是兴奋不已,没想到自己还有干特工的潜质。
上官谦抬手看了看手表,快十二点了,他连忙朝食堂走去,他想把刚才所拍的胶卷直接交给康钧儒的人,然后让他们赶快离开这儿,免得夜长梦多。
到了那扇小门那儿,他忽然听见了三声猫叫声,这是与康钧儒商量好的暗号,于是他赶紧打开铁门,两个黑影闪了进来。
上官谦定睛一看,一位是康钧儒,另一位年轻一些,他不认识,两人都穿着夜行衣。
上官谦从裤兜里掏出胶卷交给康钧儒:“我已经都干完了,一切都很顺利,这是胶卷,我拍了两个人的审讯笔录,一个是彭若飞的,另一个是杜怀志的。你们拿着快走吧。”
康钧儒接过胶卷,一愣,这跟他们商议的计划不符,原本上官谦只负责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