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治也给了说法。
李世民很不想见到房遗爱。
可他又想知道濮王李泰究竟是什么情况。
看向王德,他吩咐了一句:“去把房遗爱召来。”
李世民去了濮王那里,房遗爱早就知道,今晚是肯定睡不消停了。
回到帐篷,他也没脱衣服,躺下就睡了。
果然,睡的正香甜,王德奉旨来召。
李世民召他,房遗爱只能起身。
简单洗漱,王德引领他,前往濮王李泰的帐篷。
往濮王帐篷走的路上,房遗爱问王德:“陛下召我过去,难不成是要为濮王治病?”
“孙太医说他治不了。”王德回道:“陛下没有法子,只能要我来请房驸马。”
房遗爱很清楚,李世民见到他就头大,要不是孙思邈明确表态治不了濮王,一定不会令王德来召他。
到了濮王李泰的帐篷,王德先入内通禀,房遗爱得到召唤,才跟着进去。
见到房遗爱,李世民脸色顿时不好。
他语气不是很好的问了一句:“濮王的病情,你是清楚的?”
“臣为濮王诊断过,病情知道一些。”房遗爱回道:“至于清楚,臣不敢说。”
“孙太医都认可你的医术,还有什么好谦逊的?”李世民说道:“你从来也不是个谦逊的人,没必要在朕面前装。”
房遗爱没有回应。
李世民对他已经很没好感,多说任何一句,可能都会惹来麻烦。
他才不会那么蠢。
“说说濮王的病情。”李世民吩咐:“朕要看看,你说的和孙太医说的,是不是一样。”
“濮王心思太重。”房遗爱回道:“长久睡眠不足,精神处于紧绷,以至于脏器多半出了问题。如今还不会怎样显现,长久下去,绝对不会是好事。”
“如今不会怎样?”李世民问道:“濮王今儿觉着不爽快,难道和这些无关?”
“难说。”房遗爱回道:“依臣看,关联或许会有,但不是太大。”
“房遗爱,你什么意思?”李泰狠狠瞪了他一眼,意思要他别再乱说。
李泰喝了一声,房遗爱假装受了威胁,把头低下。
看着李泰,已经明白大概的李承乾冷冷笑着。
其他皇子一个个低头站着,没有一人敢开口说话。
李世民瞪了李泰一眼:“让他把话说完。”
李泰不敢再言语,李世民看向房遗爱:“你接着说。”
“该说的,臣都说完了。”房遗爱回道:“没什么可说。”
“濮王的病,需要怎样医治?”李世民问他。
房遗爱回道:“不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