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雄在心中思量,知道师父想看自己露一手真本领,也知道师父为何让自己与圣姑成亲原由,遂想到,我若就这样恢复原样,不戏耍一番怎么能够消我心头之恨?若在一年前我还很惧怕和恐惧,这都一年后了,岂能还原地踏步?想到这里,余雄大笑道:“圣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我现在变成如此模样,但我还是不愿意娶你,让你一辈子都孤独终老,到老的时候独坐花径,终成一代花粪,营养满园花朵。”
圣姑大怒,伸手去抓地上的余雄。余雄见巨大的手掌伸过来,急忙往旁边一跳,躲了开去。圣姑一抓不中,恼怒不已。圣姑嘴里说道:“我就不相信你还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圣姑再次去抓余雄。余雄初始懵懂只是一味地躲避,后来渐渐地有了经验,躲避起来得心应手。余雄在圣姑双脚周围窜来窜去的十分灵活。
这一大一小的两人在此打斗胡闹,让何不来和龙九鼎以及熊一山哈哈大笑,他们尽然像在看戏台表演一样,还拉把椅子在身边坐下慢慢地观看。龙九鼎手中还端着一杯酒,朝着何不来举了举,说道:“师父,这场表演秀可真精彩,你猜猜他们谁会赢得这场胜利?”何不来端起酒杯朝着龙九鼎举了举,说道:“他们都是胜利者,这场表演就是表演,没有失败者。我们只管看表演就是。”
龙九鼎呵呵一笑,举杯在唇边慢慢地品尝了一口。那熊一山虽然坐着,但欠身屁股朝着两人方向坐着,说道:“师父为何说他们没有失败者?只有胜利者?难道他们打了一个平局?”
何不来笑道:“非也,并非平局,你还看不出来,这圣姑在调教夫婿,好让夫婿以后都听他的话,这次给他调教也就余雄今后长记性了,下次就不敢这样对圣姑了。”
何不来的话让龙九鼎和熊一山哈哈大笑。熊一山道:“的确,这调教夫婿的功夫真是一流的,我想应该是鹤鸣山不可外传的道门绝艺,若有机会讨来学习学习。”
圣姑在与余雄周旋,耳朵却警惕地听着何不来、龙九鼎、熊一山的对话。让圣姑大跌眼镜的是他们居然不出手相救余雄,反而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看热闹,这样的举动极为反常。圣姑在心中思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装什么药?更加气人的是他们居然说自己在调教夫婿?这种侮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只得把这种愤怒发泄到余雄身上。
这余雄现在到变得圆滑起来,刚进入洞时发现余雄只不过江湖菜鸟,没想到眼下就变得这么油腔滑调,狡猾无比。心中恼恨,手脚并用。圣姑见余雄蹦跳闪跃,十分的顺手。心中着急,伸出左脚踩踏,不行又伸出右脚踩踏。左右脚都不能够,只得再次双掌并用,在地上去抓余雄。只要把余雄抓在手中,就不怕何不来不跟着进城做交易,到时主动权在我手中,看你们怎么办?想到这里,圣姑双手在地上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