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大将军似乎因为另外几路军的动向而分了心,副将不禁接着劝说道:“反正临开战前,四国君王不是都商议好了不设联军主帅。”
“攻陷长索关之前联军合于一起,破关入境之后,联军化整为零、分四路向事先划分好的方向进攻,,具体战事也由各国统帅自行指挥,只要不被庞大数量的煊军精锐完全围困,大将军大可完全不必理会!”
“呵,我乐昕邈的军队可不指望他们帮忙,只是怕他们之中有蠢货给本将军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心高气傲的乐章显然根本就没有把另外几国的军队放在眼中过。
“好了,里面的老鼠估计已经忍耐不住了,撤去我方围堵南门的军队,让其就近埋伏,等待煊军残部孤注一掷从南门杀出吧!”
望着不远处的蒲阳城头,乐章面无表情地下令说道。
他可不想在这座小城头耽误太多时间,不过安远从长索关突围出来的残部中,还有不少镇虏卫,那同样是一直受过新军武特训的精锐,乐章觉着很有必要先趁其此时疲惫不堪,一举将其围歼,若不然让其溜走重整旗鼓,等自己深入煊国腹地,恐遭其偷袭扰乱后方。
不过乐章又不想白白浪费手下士兵的性命,去强行攻蒲阳城,毕竟他也很清楚现在被围困在蒲阳城内的煊军残部虽然已经是人困马乏、士气低沉,也有五六千之众。
一旦自己命令手下的士兵全力攻城,煊军一定会做困兽之斗,拼死抵抗,那时肯定既会造成巨大的不必要伤亡,又会极大拖延时间。
此时的蒲阳城内,一众煊军却是士气低落、忧心忡忡,毕竟蒲阳城只是一座小城,城内并没有太多的粮草军械补给,而且能用来做为守城器械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一旦外面的炎军真的发动攻势,可能根本坚守不了多久。
“将军,外面炎军撤走南门的守军了。”
城头之上观察到炎军此番动向的士兵连忙跑下城头,来到城下一间屋舍向里面的安远报告道。
安远因为长索关陷落时,亲自披甲执刀上阵带着手下镇虏卫拼命厮杀,想要将已经涌入关内的四国联军杀出去,不过由于四国联军人数实在众多,当时有是深夜,一直杀到早上也没能再将敌军赶出关外,反而四国从关门以及城头上越涌越多了。
最终因为天色太暗,冲在敌阵最前面的安远遭遇敌军流箭攻击,自己本人也不慎身中数箭栽落马下,最终还是被手下的镇虏卫拼死抢回去的。
“整备军队,突…围吧!”
“吴釗,你率领所有没有受重伤的弟兄杀出重围,我带着剩下身受重伤、行动不便的兄弟替你们断后,以后我儿子、就拜托给你照顾了。”
安远着实是受伤不轻,虽然关内军医也跟着逃出一两个,并在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