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石头剪刀布”拿着扫帚的吕翔推了把吕旷,道:“弟弟,你输了,二楼你去打扫。”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然,才刚上楼,吕旷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咕噜咕噜的就翻滚了下来。
“弟弟……”
“弟弟你叫谁呢弟弟!”
“我,我好像看到主公了!”
“你是说主公?”吕翔一把推过吕旷,道:“别闹了,主公怎么会在这里。”
……
闵纯在等张牧,然他的心情却不是特别的好,无论是谁的脖子上搁着一把大刀恐怕都不会有好心情。
“张儁乂,你好大的胆子,快放了闵大人!”两名邺城武将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怎么,你们也想跳一次血花舞吗?”张郃冷冷一声,左手的利剑指过两人。
两名武将后退一步,看着地上那惨不忍睹的尸体,不敢再有动弹。
张牧在此出现并被闵纯收买的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张郃单枪匹马杀了过来。
自打从事赵浮被李仁定那个二愣子杀害后,他已无上级。
但他有个挚友,那便是麴义!
沮授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使张郃成为了他现在手上最好用的一枚棋子。
“看来,闵大人你是不想说啊!”
闵纯看着张郃,冷冷道:“张儁乂,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
闵纯没机会猜了,论谁的脑袋落地都没机会再去猜测别人的想法。
那两名武将互看一眼,摇了摇头,只能收起长枪作罢。
虽官职比张郃大的不是一点两点,但张郃实力实在太强,他们俩不敌,再者,若不是张郃一直不把军纪放在眼里,恐怕他现在早已是冀州数一数二的大将了。
“血?”看着门缝里淌出的鲜血,张牧眉头一皱。
待推开屋门,张牧一眼就看到了闵纯,论谁的身体换作了一张桌案都会多看几眼。
闵纯就是被换了个身体。
那是张郃,在黑市地窖之中张牧见过一次。
他为何要杀闵纯?正待张牧不解时,站在张郃身后的两名武将点了点头,冷冷道:“杀了!”
“不好!”张牧这才反应过来,这张郃是来者不善啊!
背后两名护卫明显是刚刚的刀斧手,本身就对张牧不抱好感,待这一听指示立马拔剑朝着张牧后背刺了过去。
剑是剑,可并非是他们的剑。
血是血,的确是他们的血。
“螳螂捕蝉”吕旷露出了脑袋,伸出了左手击掌而去。
“黄雀在后”吕翔嘻嘻一笑,伸出了右手回应了过去。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