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窘迫。她急忙背过身去,将衣裳整理好。
而那股熟悉的香味又阵阵袭来,这股香味不就是那天夜里在凝香阁给自己吃解药的黑衣人身上的味道吗?
“难道慧清就是那天夜里救自己的黑衣人?不错,这种独特的香味,我怎么能够忘记,就是她不错。但是一路走来,可以知道慧清是如此的恨我,她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又要救我?”
于清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慧清整理好衣裳后,转过身来。
于清说:“你就是那天夜里救我的黑衣人。”
慧清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不承认,我记得你身上的香味。”
“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于清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问道。
慧清见于清已经恢复如初,身体应无大碍,刚才还在担心他的安危,这会又开始“讨厌”他了,骂道:“你这个泼皮无奈,谁救你了,我巴不得你死?”
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也捉摸不透,无法触及。
于清越想越不对劲,恢复神智的他甚至隐约回忆起了自己刚刚全身发冷时有一个如玉如酥的身体温暖着自己,这里杳无人烟,除了眼前的慧清,还会有谁?
想到这里,于清心底甚是感动,越感动他越想知道这个神秘的慧清尼姑到底是何方神圣,和自己到底有何渊源。
又见现在慧清冷冰冰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大师姐凌若雪—艳如桃李冷若冰霜,表面冰冷,内心火热。
但是这一定不是大师姐,因为一来大师姐远在玄牝山,二来大师姐要比慧清高一拳之多。
于清问道:“你既然希望我死,为何要救我?口是心非,你到底是什么人?”
于清甚至有想去揭开慧清的面纱的冲动,但是这也太无礼了,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于清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慧清说:“你现在大病初愈,不要再去纠结这些无用的东西了,早些歇息,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于清和慧清都是真的困倦了,就卷曲在火堆边休息。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但是天阴沉沉的,还是有些寒冷。
一觉醒来,于清饥肠辘辘,慧清却在闭目打坐。
一会儿后,慧清收功起来,从包袱里翻出一个馍出来吃。
于清看着慧清吃东西,嘴馋得直咽口水。
让于清八辈子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慧清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了于清。
“诺!”
于清迟疑地接过纸包,打开一看,竟然是半只烧鸡,他不由分说,大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