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诱惑对手的行为,但决不能强迫,更不能说出来,否则就算输。
输了之后,以后必须乖乖听话。
很多人疑惑,堂堂县令,朝廷命官,不可能和一群不入流的衙役玩这种游戏吧?
其实不然,县令乃朝廷委派,多是无根无凭的外地人,想在任上大展拳脚,这是个最快也是效果最好的立威方法,你将这些刺头衙役都能收拾服帖,其他不管干什么都会轻松很多。
而即使输了,衙役和县老爷的待遇也不一样,衙役们日后需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而县老爷在这帮家伙违规时,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很多官老爷自恃聪慧无双,甚至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比如前乾海县令孙荣廷,他之所以敢无视素衣卫监察,并明目长胆的杀出云公主,就是来此赴任时收服了一批刺头衙役,乾海县从此几乎变成他的一言堂。
王六见老白失言,又见识到杨真和郑潮神鬼莫测的手段,不禁叹了口气:“杨大人棋高一着,我们兄弟输了。”
“哎,小的以后为您马首是瞻就是,只是这口中委实难受的厉害,您大人有大量,帮小的解了这痛苦吧。”
杨真扭头看向郑潮,郑潮摊摊手:“这玩意我也不知该怎么解,不过提个建议,你们八人现在把杨大人抬到县衙门口,应该会舒服很多。”
八人眼睛一亮,忙让杨真坐在轿中,也不管此轿的重如千钧,抬起来就跑,那速度,简直像一阵风。
看着几人远去,左青山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郑潮,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轿子,他们抬着如此艰难?”
其他人也把注意力放在这边,郑潮笑道:“很简单啊,我只是往轿中放了些比较重的东西。”
左青山摇头:“不可能,我见那些衙役往轿中看了,若有异常,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郑潮看着杨溪:“杨姑娘,你能猜出其中关节吗?”
杨溪本不想理会,但郑潮刚刚就是因为她的请求才答应帮忙的,只好道:“玄机应该在我爹的椅子下面。”
郑潮竖起大拇指,其他人也明白过来。
大家都坐过轿,里面空空荡荡,唯一能藏东西的只有坐轿人凳子下方,杨真只需用长袍将凳子遮住,众衙役就算心中有所怀疑,也不敢打开去看,这是对上官的极度不尊重。
黑风道:“若我没猜错,大人给杨大人的两瓶酒中,一瓶没问题,另一瓶却藏着猫腻,杨大人先拿出没问题的酒,等其他人去掉戒心,再用有问题的坑他们,是这样吧?”
郑潮竖起大拇指:“你很聪明啊,这都看的出来。”
黑风摇摇头:“大人抬举,我就是马后炮,若临场发挥,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