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自己和钟跃的饭菜也是略显寒酸,钟演此刻的心中颇为有点觉得郑玄这人真的过得挺不容易的的。
“常德兄,寒舍简陋,拿不出好的饭菜,委屈二位了,还望多多包涵!”只见郑玄也是对着钟跃抱歉的说道。
听到这话钟跃和钟演也是连忙对着郑玄摆了摆手
“康成这话是何意思?钟跃是来拜访老友的,可不是为了区区饭菜。”钟跃也是连忙假装佯怒的说道,听到钟跃这话后郑玄也是连忙配个不是然后自罚三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刻的钟跃和郑玄也是坐在了一个桌案上,而钟演则是作为晚辈给两个长辈倒酒。
“哎!”只听见钟跃叹了口气。
郑玄听到后也是连忙问道钟跃。
“常德兄为何叹气?”只见郑玄也是面色不解的看着钟跃问道。
“钟跃是叹息,康成兄你啊,康成兄乃是当世大儒,学富五车社稷之才矣,这深山孤宅,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啊!”
钟跃说完之后也是哭了出来,就连在旁边倒酒的钟演也是点了点头,郑玄日子过得确实太苦了,这确实不是郑玄应该呆的地方,郑玄这种大儒,应该是立足与朝堂之上,深受重用的。
只见郑玄也是叹了口气,随后也是哭了起来。
“常德兄,郑玄作为一个儒士,何曾不想立足于朝廷,上报国家,下安百姓啊,可是如今朝廷党锢之争愈演愈烈,这不是玄所期盼的啊!”
郑玄说完之后便是大哭了起来,就连在旁边的钟演听得也是眼眶有点湿润了。
郑玄这话说的其实并没错,如今的党锢之争愈演愈烈,郑玄在朝廷当了官恐怕也是捉襟见肘,完全施展不开才能。
“康成兄,吾听说两年前你已经没有授课教徒了,可有此时?”
听到钟跃这话郑玄也是抹了抹眼泪随后点了点头。
“老啦,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就连站在台上授课都有些站不稳了,念书念着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哎!”此时郑玄说完后也是叹了口气饮下了一杯酒。
听到郑玄这话后钟演脸色也是露出了难过之色,郑玄两年前就已经没有授课了,看来自己儿子找老师这事儿怕是没指望了。
“是啊,老啦,我们都老咯!吾比康成你大四岁,再过两三年就是到了古稀之年了!(古人七十岁的统称)这天下只能看年轻一辈的了。”
钟跃说完后也是喝了口酒,面带悲伤的说道,毕竟钟跃接手家族接手的早,钟跃的父亲在自己三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自己接手整个家族,也让钟跃的肩膀上是扛起了一个大大的重担,家族繁荣,家族使命,有时候就连做梦都梦见这些,有时候钟跃看着自己满头的白发也是不免感慨,自己真的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