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吗,万一他等会儿跑出来打架咋办!”
陆恒有些不乐意了。
于是何德连忙赔笑道:
“哎呦陆公子,这不是看着打不起来,咱家就出来帮您作证吗!”
“总归咱家也不是您家下人,谈不上偏袒什么的。”
“这证词,能作数吧?”
陆恒仔细一想——
倒也是。
何德是正儿八经的皇帝近侍,不可能替他一个县男之子作伪证,而且对质的另一方还是有实职的县公。
他挠挠头,道:
“有道理。”
“那要不你跟他们说说昨日的情景?主要是跟这位郑县公说。”
郑仁泰看到何德,心都凉了一半,哪里还敢让他来开口。
凡是有资格参与早朝的,没人不认识何德!
对方在李二陛下那的地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基本有什么旨意都是何德来宣的。
若还要硬扛着说陆恒找人作伪证,那就是茅厕里打灯笼——
找死!
郑仁泰连忙拱了拱手,道:
“竟不知何公公当面,失礼了。”
“既然当时您在场,此事也就无需过问,定然是这恶仆说谎!”
“老夫这便告辞,回府上后,就将恶仆家法处置,打死不论!”
说着,他就直接带人匆忙离开了医馆。
陆恒诧异地看了何德一眼:
“卧槽,何德,看不出来你这么管用啊!”
何德嘿嘿一笑,道:
“陆公子,您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