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冷沐雪回到了摘仙阁,每当聂星河有所迷茫的时候,就会回去找白心。
从小就是孤儿的聂星河,由白心掌门抚养长大,虽然摘仙阁的戒律之一,就是离开了摘仙阁的人,从此就断绝和摘仙阁的关系,可聂星河始终把白心当成世上唯一称得上是亲人的人。
白心一看见冷沐雪,说了些当时聂星河不理解的,但现在终于理解了的话。
“你的心,终于找到归宿了。”
聂星河突然想起了当初白心送给他的书,叫做《情言》,聂星河刚才给田小诺所讲述的故事就是出自于《情言》。
“白心掌门,你不是说你清修出世吗?怎么会看这种书?”
“摘仙阁的戒律不许喝酒,我这个做掌门的不一样偷偷喝了这么多年?谁没有过年轻的时候?我年轻的时候,也有喜欢过的人,只不过和她是有缘无分罢了,此心不再为她人动,所以最后才回这摘仙阁继承了掌门之位。”
聂星河看完《情言》以后,才懂得了一些男女相处的道理,所以现在,聂星河又把这本书介绍给了金麟。
聂星河还记得,《情言》是由一个著名书生写的,一共有十几部,而且十分畅销,所以应该很容易就能在平都的书店找到。
徐大壮侧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书,“书这种东西,拿来催眠倒是不错。”他喃喃自语。
徐大壮翻过一页,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心中要有一念,此念可安心,是为安念,有此一念,在心燥之时所想,便可平心静气。”
“心要有一念……”徐大壮默读,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放在枕边的竹伞上,徐大壮凝视了一会,然后猛地摇了摇头,“我在想什么呢,儿女情长,不是我现在该想的事情,况且,我把徐烨和徐仁伤成那样,她是不会原谅我的。”
狼头公会,徐家宅院。
一老一小坐在台阶上,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地很长,老的是徐长老,小的是徐仁。
那场比赛之后又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徐仁才刚刚苏醒过来,徐仁虽然捡回了一条命,经脉却被烧断了一些,无法治愈,现在的徐仁,不能再打开脉门,和一个普通人别无两样。
“爷爷……我是不是,以后都是个废人了?”徐仁眼中泛着泪光,在月光下发出了幽幽的银光。
徐长老轻轻地拍了拍徐仁的后背,说道:“东方山界有个药王,我相信他会有办法治好你的。”
徐长老安抚好徐仁,看着徐仁走进房间,他才站起身来,他眼中的表情复杂,既有愤怒,也有自责。
月下有一个人向徐长老走来,是徐浅陌。
徐长老收回那愤愤的目光,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徐浅陌几天前失踪,着实是把徐长老吓坏了,徐长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