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家给搁置起来。”
讨论完刘表的事情,刘旭正要向刘虞提出告辞,却听刘虞道:“太子,刚才尚书令向朕举荐刘繇担任豫州刺史,太子觉得他能否胜任?”
刘旭闻言就是一愣,他看了赵该一眼,随即问刘虞道:“父皇,豫州刺史赵俨究竟犯了什么过错,令父皇要免其官职?”
刘虞:“并非是赵俨有什么过错,而是扬州刚刚收复,需要一位能吏前去治理。尚书令向朕举荐了赵俨担任扬州牧,朕也觉得赵俨颇有才干,让他出任扬州牧,可以早日使得扬州恢复民生。”
刘旭忍住心头的怒火,道:“父皇调赵俨担任扬州牧,儿臣并不反对,不过,刘繇他绝对不能担任豫州刺史。”
赵该上前质问刘旭道:“刘繇素有清名,又是汉室宗亲,对朝庭更是忠心耿耿,请问太子殿下,他为何就不能担任豫州刺史?”
刘旭:“刘繇徒有虚名而无实才,先帝曾任命他为扬州牧,他在扬州有何做为?他既无治理地方之能,又无识人之明,这样的人,当个郡太守都不够格,何况是豫州这么重要的地方。”
赵该:“刘繇在扬州没有政绩,那是因为早年袁术这个逆贼势大,刘繇人单势孤,无法与之抗衡的缘故,并非是他没有能力。”
刘旭讥讽道:“尚书令到底是收了刘繇多少贿赂?才会如此卖力地为他辩驳。”
赵该气急败坏地道:“太子殿下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几时收过刘繇的贿赂?”
刘旭道:“尚书令如果没收刘繇的贿赂,你会在父皇面前这么卖力替他说话?难道你是吃饱了撑得难受不成?”
“你、你、你,”赵该被刘旭气得差点吐血。
刘虞也气得大手一拍御案,怒斥刘旭道:“太子休得放肆。”
刘旭连忙低头认错道:“儿臣知错,不过,父皇,儿臣以为,豫州乃京几重地,多有朝庭重臣居住在此,须要有一位刚正不阿的大臣担任州刺史,才能管理好豫州。刘繇为人太过圆滑,实在不适合担任此要职。”
这时,丞相赵温站出来道:“陛下,臣保举一人,可以担任豫州刺史。”
刘虞:“丞相既有人选,可说出来给朕听听。”
赵温道:“陛下,河东太守王邑素以刚直不阿闻名,此人在河东太守任上,外御匈奴入侵,内安河东百姓,其为官清廉,深受河内百姓爱戴,陛下可任命王邑为豫州刺史,他一定能胜任此要职。”
刘虞问田畴道:“田卿可知道这个王邑?”
田畴道:“陛下,臣早年前往长安时,曾路过河东郡,与那王邑有过一面之缘,王邑年少时曾师从过太尉刘宽,却实有贤名,他在河东任内颇得吏民的爱戴,臣以为,他完全可以胜任豫州刺史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