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才对。”李义突然站起身,端着酒碗对张瓒道。
张瓒被李义的话说的一愣,李义一向对他尊敬有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吃错药了吗?
鲜于银心里暗笑道:“还想在老子的面前耍风威,等会儿就让你血溅五步。”
“说什么敬不敬的,大家一起畅饮便是。”鲜于银乐呵呵地道。
李义却坚持道:“大人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末将一直是多有关照,这碗酒,末将一定要敬。”
说着,李义手里端着酒碗,走到鲜于银的面前,躬身行了一礼。
鲜于银站起来笑道:“也罢,我就陪李将军喝一碗。”
李义微笑着将酒碗凑到嘴边,眼睛却盯着鲜于银,当他看到鲜于银全无戒备地举碗喝酒时,立刻将手里的酒碗往地上一掷,然后一脚踢飞鲜于银面前的桌案,快步蹿到鲜于银的身后,右手顺势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鲜于银的脖颈之上。
这几下兔起鹘落,动作快得让人目不暇接。张瓒、张勇、张猛和几个鲜于银手下的几员副将都被李义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
张瓒手指着李义,恼怒地道:“李义,你…,”
张瓒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从旁边厢房之中,阎志带着数十名甲士闻声冲了出来。
阎志冲进来一看,见鲜于银被李义用剑架在脖子上,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张勇和张猛二人伸手拔出腰间的环首刀,快步上前,双双护卫在张瓒的身旁。
张瓒这时也明白过来,他慢慢地站起身来,看着鲜于银冷笑道:“鲜于大人,原来你今日摆的是一场鸿门宴啊!不知末将犯了何罪,让你欲除之而后快。”
鲜于银心里那个后悔就别提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李义是如此的奸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自己精心的布置。
李义道:“张大哥,你还不知道,鲜于大人已经投靠了刘备,他是想要杀害我等,帮助刘备夺取幽州十郡。”
鲜于银道:“你胡说,是天子下诏,让我解除你们的兵权。今日的宴席只为解除你们的兵权,我并没有杀害你们的意思。”
李义闻言心里一动,看来鲜于银或许知道事情的真像。
李义怒斥道:“你胡说,天子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圣旨,分明是你暗中勾结刘备,想要帮助刘备谋反。我早已查知,刘备的二弟关羽已经领兵在攻打徐州,你这分明是在幽州作乱,配合他起事。”
张瓒听到李义的话,吃惊地问道:“李义,此事当真?”
鲜于银忙辩解道:“天子病危,已经传位给大皇子,关羽是奉新君的命令前往许都护驾。我也是奉了新君的命令解除你们的兵权,只要你们交出兵权,我可以保证你们无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