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快步朝前上楼梯,几步的功夫就已经推开了李瑾轩的房门。
“先生,莫要进去,莫·······”少羽还未说完老者就打开酒壶移到了少羽面前,少羽被一股极纯极烈的酒气熏得后退了几步,惊讶的说道:“好烈的酒,先生这是要做甚?”
“我看你气血十足,正合我这烈酒啊!不过,躺在床上的那位仁兄可就不同喽!”
“先生,你怎么看出他气血不足的?”
“随我来,你们仔细看,这为仁兄面容发黑发紫,眼睛红肿况有黑丝,想必胸膛定是如此。”
解开李瑾轩的衣服说道:“这胸口上的针眼是祸源所在,他的气血微弱然尚有一丝之气在支撑这他,普通大夫或许已然敲过他的血容了,定是又黑又绿,给出的说法亦定是中了剧毒了吧!”
“老爷爷说的极是,大夫们都说无力回天了!”
“他这毒我能解,他这病亦是只有我能治!”
“您说的可是实言?”
“世人皆醉唯我醒,世人皆醒唯我醉。我乃医仙邝文子,众人也叫我酒仙。”
“啊,您是医仙,那您一定可以救他了!求求您救救她!”
“我啊,是小病不治专治大病,我这就救他。”
邝文子拿出背后的药箱,拿出了一个小葫芦,又拿出了银针,随后将腰间葫芦里的烈酒喂向李瑾轩。
李瑾轩在昏厥中喝下了烈酒,肠胃烫的通红,喝下去不久便起身吐出了淤血和一堆污秽之物,随后又昏了过去。
“这是在清漱他的肠胃,好让我下药!”
邝文子倒出一粒丹药喂了下去,在李瑾轩胸口手背臂膀各处扎了数十只银针,随后示意让人雪瑶去端清水,让少羽拿火盆和小竹管。
雪瑶和少羽都进来之后,邝文子一一拔出了银针,每个穴道处都流出了淤血,流的尽是黑色绿色红色交错的血。
流了一阵之后便停了,邝文子拔起小刀在火盆上上下烤热了一番,随即隔开了针眼,顺着针眼将竹管插了进去。
雪瑶和少羽看着极痛,李瑾轩似乎也感受到了疼痛,眼珠在不停的翻转。
邝文子顺着竹管将药箱里带的小瓶药灌了进去,那小瓶看着精致工巧,实则药物只一点而已。不一会儿,李瑾轩吐出了许多淤血,雪瑶拿着手帕浸湿之后又擦拭李瑾轩的脸颊。
邝文子在桌前拿起纸笔开了一副药方,少羽即刻赶去药馆抓药了。
过了良久,李瑾轩终于醒了,他看到了邝文子的背影,雪瑶看李瑾轩醒了马上喊道:“先生,他醒了,您过来看看!”
“嗯,气血红润,看起来毒素退了些!”
“瑾轩,是这位邝文子先生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