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殿,他和亓元实则留在原地,冷着脸看着他们,那些想要看热闹的皇子见他沉下脸来,心中害怕忙作鸟兽散,向殿内奔去,诺大的空地上只留下庆王和懵懂无知的卫王还在原地矗立不动,王宗实本就心火旺盛,满肚子怒气,见庆王竟敢在大庭广众下质问太子,火往上冲,用死鱼眼狠狠盯着他,一字一句说:”值此大丧之际,你们不知为父守孝,反而质疑圣上遗命,哪还有半点父子之情?师父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吗?若众人都像你们一样罔顾人伦,在圣上灵前撒野,那还要纲常做什么?来人“近侍听后身体一颤,跪下听令。
庆王见王宗实冷冷盯着自己,心中有些不安,怕他伤害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卫王见状,发着奶音问道:”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
就听王宗实用阴毒的口吻道:”去五王院把师父叫来,问问他每天教的是什么学问,皇子怎么连忠孝礼仪都不懂,要他有何用?拉到午门之外杖六十!“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庆王见他如此狠毒,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卫王听说要打师父,吓得哇的一声,哭将起来。
王宗实气急败坏走向西殿,见亓元实在身后跟着,强压怒气,低声对他说:”这里大事已毕,刚才商议的事情你即刻去办!如今形势不明,抢占先机先拿他们开刀,省的夜长梦多!”亓元实见状,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进的殿来,见太子和王茂玄正在交谈,忙收拾戾气换上笑容,重新坐回原位。
太子和王茂玄见他进殿,停住话头,殿内气氛重新变的沉闷。
王宗实把早上和宰臣相商事宜检出对彼此有利的向太子汇报,太子听后连连点头,马上派人去翰林院宣杜审权进殿书写诏令,安排令狐绹摄冢宰和蒋伸祈晴事宜。王宗实转向王茂玄说:”西门兄,你管着右街功德使,回营后请派人知会诸寺派遣僧人前去祭坛施法如何?“
李漼听王宗实称王茂玄为西门兄,心中不解,竟咦了一声,王茂玄见状,向太子说明缘由,李漼听后,见王宗实尴尬,岔开话题,道:”父皇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孤,还望卿等通力合作,帮着孤把局面稳住,这才是兴旺景象。孤的兄弟年纪尚幼,不谙世事,被宠坏了,说话不知轻重,孤也不怪他们,他们只想着当皇帝有多么风光,哪知道背后需要付出多大的辛劳?孤此时真想撂下这副重担,做个悠闲亲王。“说罢,看向众人,见王宗实欲开言说话,忙伸手制止,继续道:”先帝把大唐江山托付给孤,孤不敢辜负先帝所托,孤自知才质平庸,虽想勉力支撑,可也心力不足,今日见你二人同舟共济,协力同心帮着孤撑起局面,孤心里感激,想到先帝所托,虽惶恐,但也有了让大唐江山在我手里继续兴旺下去的信心!你二人在先帝大行之时不离不弃跟随孤,这份恩情孤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