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派人四处散播谣言,说我家蕴宁与他儿子互有倾心,来诋毁蕴宁的名声。”
“还有这样的事?下官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周禹豪大惊失色,这窦府尊也太过于大胆了一点,这朱玉深是什么人?朱蕴宁又是什么人?他窦府尊竟然敢这样败坏朱家的名声,还真当朱玉深是拔了牙的老虎了?
“老子派人堵了他家,差点撅了他家祖坟,他自然不敢到处乱说了。”朱玉深冷笑,说起这件事,眼睛里面都是浓浓的不屑。
周禹豪捂着胸口,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不过这朱玉深还真的能做出撅人家祖坟这样的事情。
“可是眼下……二郎要秋闱科考,这窦府尊又是一府之首,怕是要被为难了。”
一码事论一码事,虽然窦府尊明面上不敢和朱玉深硬刚,但是秋闱科考,这本就是窦府尊主持,方延川要秋闱科考,那可操作性实在是太多了。要知道,阴谋虽然难防,但是阳谋才最无解。
“他敢?”朱玉深听周禹豪这么说,顿时炸了毛,一拍桌子骂道:“老匹夫要是敢,老子就拆了他的家。”
周禹豪实在是无奈了,这方延川是个暴脾气,举着铁锹就打人,朱玉深也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要拆家撅坟,这才叫真正的一家人啊。
不过他和朱玉深交情匪浅,他也不好袖手旁观,只好出主意道:“朱老爷稍安勿躁,不如我上一封折子,将二郎种植试验田的事情报上去,想必圣上和阁老们也会关注的,到时候,窦府尊想动手脚也会思量一二。”
“如此甚好,就按你说的办吧。”朱玉深沉默了一阵,缓缓说道。
发火归发火,他又不是不知道其中的鸡零狗碎,现眼下只有让方延川出现在皇上和那一帮阁老的眼中,让他们去关注才是稳妥的办法。只是这写折子还有讲究,自己上折子夸赞自家女婿容易出岔子,而作为浔江县尊周禹豪去写才有说服力。
“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事情有了办法,周禹豪也不再在朱府逗留,跟朱玉深说了一声就要告辞。鬼知道这朱玉深一会会不会再把火烧在他头上。
其实周禹豪和朱玉深在赌,琐碎的事情进不了内阁和皇上的眼里,只好用方延川的试验田说事。但是他们又不知道这玉米是不是真的能亩产5石,如果不能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但是也没别的办法,眼下只能相信方延川了。
……
窦东权在算计方延川,周禹豪和朱玉深又在给方延川想办法。这一切方延川都不知道,现在的他无所事事,才抱着自己的新婚妻子朱蕴宁在家里享受着温存。
方延川至今也还没和朱蕴宁同房,但是不影响他跟小姑娘亲亲我我。方延川双手搂着朱蕴宁小姑娘,简直觉得嗨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