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让土肥喝醉,才能免掉尴尬事,便说:“我喝不了,这烈性酒,能改换香槟吗?”
土肥:“可以!你等着,我去取香槟!”说着,就去取香槟了。幸子把手中的一杯白兰地放在桌上,顺便看了一下电文,突然发现上面写着:“安倍省四可能外逃,请注意幸子。”幸子正想思考时,土肥拿了香槟过来说:“香槟来了!”
幸子举起杯子说:“这杯白兰地,你帮我喝了,好吗?”
土肥:“好啊!”说着,他就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当然,人也开始摇晃了。
幸子接过土肥手中杯子的香槟,并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又给土肥倒一杯白兰地说:“我喝香槟,你陪我喝一杯白兰地。”
土肥接过白兰地的酒杯,一饮而尽,幸子则慢慢喝下香槟,并把桌上电报纸收进自己口袋中。
幸子虽然喝下一杯香槟酒,头脑却很清楚,心想:“把电报纸藏入自己口袋中,还是不保险的。只有让土肥看到自己喝醉了,才能让电报纸失踪成为一个谜。”于是,幸子继续对土肥劝酒,而自己则继续慢慢地喝香槟。
土肥在幸子的劝酒下,喝得酩酊大醉,突然躺到了地上。幸子见后,很高兴,想借机溜出土肥办公室。但是,她转而一想:“不对,土肥若醒后不见我,那么,他发现电报纸不见,必然会怀疑我。”于是,她把土肥所剩的白兰地浇在自己身上,再喝了一杯香槟,然后,倒在地上,把头枕在土肥大肚子上。这样做有这两个目的:一方面让土肥醒来后能产生那种想入非非的内容;另一方面能让自己与土肥同时醒来找一个理由。
幸子把头枕到土肥肚子上后,虽然头脑被酒精弄得很胀,却运转还是很快的。她想:省四若真的出逃,那么,只有到上海水果店来找自己。想到这儿,幸子担心了起来,因为她不在水果店了。若省四找不到她,那么,就会有危险了。
然而,幸子就是想不通:“他为啥要出逃?前些日子特高科还同意我去沈阳见他呢!怎么才仅仅几天就会有他外逃的故事?”当然,幸子非常清楚:只有见到哥哥,才能知道真相,才能救哥哥。
土肥可能是因为肚子被幸子的头压得气闷了,所以,他在迷迷糊糊中,尽力侧过身,想把压在肚子上的东西弄掉。幸子见土肥在动了,知道他快醒了,便硬把自己的头压在他肚子上。土肥觉得侧身弄不掉压肚子的东西,便用手来推了。
土肥当触摸到幸子的头时,可能是因为荷尔蒙升高了,他醒了,见是幸子的头枕在他肚子上,虽然有了一阵亢奋,却还是因为太阳穴很疼而无力坐起来。他不舍得把幸子头挪开,又受不了被压肚子。大叫:“有人吗?”
卫兵进来,见状,便要抱起幸子。土肥见卫兵要碰幸子,便喝道:“不要动她!去收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