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何等聪明,哪有听不出来,柔声道:“好,你自己回去小心。”
孔婉儿深情看了费无极一眼,孤身一人缓缓的回去了。
公子熊建凑过来道:“蔡国一别,费先生一向可好?建在此拜过。”
费无极忙扶公子熊建道:“公子不必多礼,无极怎敢承受。自从和蔡公一别一年有余,至今还没完成蔡公所托之事,想起来真是惭愧。不过请公子放心,无极当尽全力而为,不负蔡公重托。”
公子熊建道:“公父对费先生坚信不疑,请先生放心。公父以后能举大事,驱除暴虐昏王,还要全凭费先生之力。”
“蔡公坐下豪杰勇士如云,无极一人之力总是有限,怎敢罔顾。”
“先生何必过谦。那些所谓豪勇之士,只是一些混饭吃的乌合之众,在楚军面前不过是螳臂挡车,危莫甚焉。只有费先生所做之事才能助公父成功,先生不必自谦。”
“公子过奖。”
“我还有一事,不知先生能否答应?”
“公子但说无妨。”
“先生智勇双全,建想拜先生为老师,教我几招功夫,如何?”
“这个好说。不过当务之急是尽快完成蔡公所托之事,当此事完成之后,无极将倾囊相授。我听说郢都那边已经有所察觉。”
“如此也好,愿费先生早日成功。”公子熊建凑到费无极的耳边,坏笑道:“孔家小姐姿容秀美,先生好福气!”
费无极嘴角微动:“我带公子去休息。”
费无极找卫冲安排公子熊建和养射夜住下,径自去了孔玄房间。
孔婉儿正在照顾孔玄,费无极进屋道:“先生伤的怎样?”
“并无大碍。”孔玄道。
“那个藏食虎是什么人,那么凶残跋扈,不但要抢我们孔家的承影剑,还打伤爹爹和费大哥,最可怜孔祥也死在他手里,费大哥,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孔婉儿看看费无极又关切的问道:“费大哥,你受伤了吗?”
费无极看看自己的手臂,微笑道:“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不碍事。多谢公子关心!”
孔婉儿嗔怒道:“不是让你以后叫我婉儿吗,怎么又叫人家公子了?”
“我、我………”费无极在孔玄面前不知如何回答。
孔玄一看费无极甚为尴尬,女儿又嫩脸娇红,就明白其中深意,于是微笑说道:“经此一战,你力护腕儿,救护老夫,我已看出你是一个有情义之人。老夫看得出,婉儿对你一往情深。如今我孔门遭难,老夫担心我如有不测,小女无人照顾。今日老夫斗胆,问你一句,我愿将小女托付于你,不知你是否愿意?”
不等费无极说话,孔婉儿先喊了一声:“爹爹!”只窘的俏脸通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