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点现在的人从未听过的才学,但想割据一方,还得立些功劳,这样才能收服郭嘉、陈宫、荀彧一类胸怀谋略的家伙。
就目前这样,只能靠着一张嘴,也许能说动张飞、赵云一类的武将吧!
但话说回来,若事成之后,是要自己坐上尊位?还是效仿后世行民主之治?
而且,执行起来可就难喽!现在连巨鹿城都走不出去呢……
王浩紧皱着眉头,心情沉重之极。
“浩哥,你睡了么?”霍逍突然问道。
王浩顿了顿,停下头脑风暴,回应道:“还没,兄弟你,是想说白天的事么?”
“嗯,没错!浩哥,请恕我先前欺骗你,我们在山中遇到你时,见你穿着怪异,怕是朝廷密探,因此不敢实话相托……”霍逍不敢和王浩对视,面带愧色的说道。
“嗯……”王浩沉吟了一阵,淡淡地道:“不要紧,没事,反正你们也没有恶意不是……呃,兄弟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如若相信我,那暂且说来,不相信,那我也不问了。”
“我现在心情复杂的紧,不知如何选择,不知道该怎么办;浩哥你才学远高于我,所以便想问问你的看法。”霍逍听言惊喜,话音未落,一个鲤鱼打挺,猛然起身,端坐地看着对面床上躺着的王浩。
“哦!我的想法。”王浩有些无可奈何的起身,看着对面盘坐着的霍逍,见他神情复杂,也打起精神来,沉声问道:“兄弟,我看得出,你似乎不是很喜欢太平道,你是怎么想的?”
“哎!”霍逍长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我自幼时,父亲便教导我,做人须当堂堂正正,要走正道,即便作为商人,地位底下,也要做一个好男儿,下不可欺凌弱小,上不许鄙视长辈,犯上作乱。可如今父亲自己却……唉!
说来也怪我,两年以前,我在老家上党时,因见不惯一富商,仗着给自己儿子买了官,欺压乡邻百姓,还经常来敲诈我们这些小商贩,交纳钱财;哼!朝廷赋税原本就不低,我们一年到头,仅仅能勉强混个饱暖度日,哪里有钱给他?我一怒之下,杀了那厮。
但没成想,那厮的儿子,不知怎么搭上了上党郡太守,当日,我们便被围捕;只是拿我一人便罢了,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但他们居然要缉拿我们整个霍家宗族之人,一并问罪;我们族里人多数习武,大多是血性汉子,正不满已久,遭擒拿时拼死抵抗,一番激战,好不容易出的城去,摆脱追兵,但宗族中人损失了大半;我母亲……也在逃亡中中了一箭,因此身亡。
从此,我们一宗族人亡命江湖。父亲自那以后,性情大变,表面还是和以前一样温和,但其实……呵呵!不怕与你说,私底下其实已经变得心狠手辣了。也就在逃亡之时,遇上了张牛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