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地?敢就这么闯进去,非得让大姐揍一顿,嘿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他应该是没见识过大姐的厉害,又仗着是客人,这才这么大胆;不过不会审时度势,也真是个笨蛋;看来,要有逐客令喽!”
两人都幸灾乐祸,认为只要霍筱回过头来教训王浩,他们便又能见到任红昌那闭月羞花之貌了。
“诶!浩哥,你回来了!太好了!唉!今日事情特别多,我也没来得及照顾,你没出什么事吧?”霍逍一看到王浩,又惊又喜,立刻迎上前来问候。
“没事,只是在外面转悠了几圈,认识了些朋友。”王浩笑着答道,目光却看向霍筱和任红昌二人。
“你来做什么?我现在可没功夫逗你玩,出去吧!”霍筱回过头来,见到王浩,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淡淡的说道。
霍锋和霍运当场石化。
霍逍也觉得怪异,按霍筱的一贯脾气,绝不会这么“温柔”。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问道:“老姐,浩哥,你们见过了?”
王浩此时心砰砰直跳,脸都有些红了,强行压下来,说道:“嗯,今天在城中心的学堂见过。”
“行了,你们俩个出去谈吧!记得关上门,拦在后院,别让别人进来。”霍筱说着挥了挥手,让二人离开。
“那个……我能帮上什么忙么?”王浩弱弱的问道。
“嗯?”霍筱用极其怪异的眼神看向王浩。
王浩这种男人,她还真没见过,一般人遇到女孩心情不好,都会离开,而他居然会问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真是奇怪。
“走吧!浩哥,她们女孩的事,不是咱们能管的。”霍逍拉着王浩,准备离去。
“那倒未必,有些事情,无论是男是女,道理还是相通的。”王浩挣脱开霍逍的手,若自言自语的悠然道:“许多时候,人们因为事事不如愿,又无力挣脱的懦怯,囚禁了自己原本自由的灵魂;但有一种相对的东西,名之曰:“希望”,有了希望,人就会产生激情,就可以义无反顾地去追求,在追求的过程中,能体会到人生的意义,或许也能令人感受到自由。
所谓圣者渡人,强者自救;铁制的牢笼可以用武力打破,但若是自己画地为牢,把心关上了,那所行之处,皆为牢笼,内心获得真正的自由,就如庄子,虽然有些荒诞,也逍遥一世。当然,每个人的理解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你们知道吗?有些鸟儿,很容易被抓住,就此屈服,从而终生被关在笼子里。但却有些鸟儿,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内心向往着自由,不愿放弃飞翔的快乐,乃至影响到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梦想;这种鸟儿很聪明,会用自己的嘴或爪子打开牢笼的门,从而获得自由,即便一时被迫做自己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