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起来,大哥你能全身而退,可你至三弟和堵将军他们于何地?”赵云连连劝道。
“不错,报仇不急于一时,但我们都是七尺男儿,也不是泥捏的,我们不会走的,势必要在此报仇雪恨,期间可能会讨扰到堵将军你,还望见谅。”王浩沉声喝道。
“三哥说的是。”一直处于爆发边缘的霍逍,听了这番话,也点头应和。
见几人都如此决绝,堵燕等人也无言以对,只得摊开手,又示无奈,又表赞同。
……
傍晚时分,真定县最大的酒肆——风雨楼已经人满为患,两层的酒肆中,上上下下都坐满了人,酒肆里的伙计、小二已经满的满头大汗,跑来跑去;而最近半个时辰,风雨楼后厨升起的炊烟也没停过。
二层楼上的主位,坐着的是梁强、梁伟还有他们的儿子梁深与梁恕,以及他们手下的部将,风雨楼这时已成了真定县最热闹的场所,就是市集,虽然来往人多,但此时也不如它,因为这里面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决非市集那种买卖地所能及。
而今夜的风雨楼的主角,无疑就是立下那惨无人道的大功劳,又被父亲视为掌中宝的梁深和其堂弟梁恕。
“来来来,大家一起敬深儿和恕儿一杯!”酒桌上,梁伟红光满面,大笑着举杯,吆喝道。
一层楼的人纷纷起身,向着梁深和梁恕举杯庆贺,梁深和梁海也是眉色飞舞,急忙起身回敬。
敬酒毕,一众人坐下来时,梁强重重的拍着梁深和梁恕的肩膀,笑道:“吾儿总算长成了,恕儿也了不起,跟上了步伐,虎父无犬子,你们俩,真不愧是我和二弟的儿子。”
梁强自卖自夸着,但一众人也没一个觉得别扭,连连叫好。
梁深勾住梁恕的肩膀,笑道:“父亲哪里的话,父亲和叔父都交待过,让我和恕弟不可内斗,要做一世好兄弟,我们当然遵守,说起来,还是父亲和叔父教导有方。”
“哈哈哈!吾儿有出息。”梁强得意忘形,“这下,你们可不止是立了大功,更是将霍家那几个丫头和小子,还有张虎那小子都杀了灭口,呵呵!加上这大功,霍家那三兄弟和张横那厮,可再也斗不过我们啦!”
“那是当然,霍家那三兄弟还讲些什么底线和道义,能成什么事?张横那厮更是优柔寡断,这下他们儿子都死了,如断了一臂;我们回去后,大贤良师也只当霍家和张家那几个孩子死于乱军之中,霍家三兄弟和张横想报仇也不知找谁!还不得哭死?郁郁而终?”梁伟笑着应和道。
“是极!是极!”
……
风雨楼对面的一家小酒肆中,王浩和霍逍、公孙璃还有堵燕等一行人正靠窗坐着,时不时看向对面。
他们所在的小酒肆也是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