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数声,淡淡的道:“不好意思,王浩腿脚不利索,除非特殊情况,如若不然,就跪不下去。再者!你是什么东西?谁带大的?怎地出口就伤人,给人扣帽子?父母老师怎么教你的?”
“哼!我赵宋不是东西,我乃陛下所封皇宫大内侍卫之长!”胡才怒冲冲的道。
“哦?原来如此,哈哈!你既然不是东西,你看来是我高看你了,你哪来的脸骂我?”王浩哈哈大笑,不屑的看着赵宋。
天子刘协以及其余百官将士,一时也忘了刚才的尴尬情况,刘协毕竟年幼,刚才虽有些愤怒,但还是小孩子天性,爱玩,听二人斗嘴有趣,怒气竟也给压了下去。
王浩部下许多将士,更是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
“你……”赵宋这才知道被王浩戏耍了一阵,登时气的脸色发青;他是大内侍卫长,虽然品级不高,但除了董卓等人,朝中大臣,便是三公,见他也不敢肆意轻辱;他赵宋自董卓败走后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只认王浩等人是忠臣,当下也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对面的人是谁,豁然抽出腰间配剑,口中骂道:“气死我也!你胆敢如此,我定……”
“哼!杀我?你未必有这能耐!”
陡然间,一道威霸之气于函谷关下升起,暴怒的赵宋,只见到一道金光闪过,就觉手中汉剑一轻,喉咙一凉,只觉身首分离,鲜血横飞,但还没感觉到多少痛楚,便已气绝,身子站立不住,握紧着断剑,翻然倒底,头颅也掉落地面,鲜血撒了一地,溅了正面的王浩一脸的血。
在场所有人,乃至身经百战的皇甫嵩、曹操,一时间也都被眼前的变故震惊了,一个个地呆在原地发愣,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王浩也吃了一惊,一时心魂不定,愣了一愣,然后才想起,刚才赵宋举剑欲冒犯自己,虽知对方不敢杀自己,但王浩现在武功也在二三流之间,还是下意识地拔剑相向,顺便荡开那赵宋攻来的汉剑。
但他刚才却忘了,他顺手拔出来的是剑神王越临死前赠他的威道之剑——泰阿,泰阿宝剑削铁如泥,不比追魂剑这种陨铁剑差,王浩只是挥剑一挡,寒芒吞吐,瞬时间,泰阿剑就已削断了赵宋手中佩剑。加之王浩一时忘了这泰阿剑之利,力道用的比较大,竟是没刹住手,顺带把赵宋的头颅也斩了下来。
“陛下,这赵宋一言不合,竟以下犯上,先出言不逊,某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没有追究;可他却不依不饶,竟要拔剑杀我,某怀疑他是董卓安排的内应,欲行刺我等功臣,形势所迫,某家完全是正当防卫,将其就地正法,惊扰陛下,还望陛下勿怪!”王浩毕竟不是当年的王浩了,身经百战的他,如今心理素质已经足够硬,事发突然,他也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将泰阿在半空中扫了扫,荡去剑上沾着的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