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田丰哈哈笑着,随即举手向王浩,言道:“公与,来,我与你引见我家主公!”
“不知韩文节特意谴沮别驾远到来我青州,所为何事?”王浩看着田丰和沮授故友重逢,寒暄完毕之后,并不表露情绪,反而一脸冷漠,高声问道。
王浩虽然年纪不大,但经过这几年时间的打磨,也知晓交际之道,虽然心里清楚沮授来意,但还是忍不住装腔作势的卖关子。
“冀州今年大丰收,钱粮充沛;我家主公挂念当年二十镇诸侯齐聚洛阳城下讨伐董贼之时的故友,想起君侯以一己之力,诛灭董贼十万大军,居功甚伟!故此,特遣我来给身为国之栋梁的君侯送上薄礼一份,以祝君侯岁岁平安,多福多寿!”沮授说着,向大厅外两名随行的军士说了几声。
不多时,几十名军士抬着十二个大箱子走了进来,好不费劲的放置在了大厅中央,接着便将箱子打开,里面不是金银,便是珠宝,华丽至极。
“君侯,此有金银细软和珠宝首饰,共三万两之数,还请君侯不要推辞,千万笑纳!”沮授微笑着说道。
“哦?金银万两?”王浩起身看了看,微微一笑,言道:“呵呵!数万两金银,即便是富足的冀州,要一下子拿出数万两金银,也很吃力吧!没想到文节兄如此挂念于我,竟送我如此厚礼!如此,那某也不便客气了,那我便全收下了,笑纳了!嘿嘿!倒是有劳韩大人一番苦心,沮别驾携数万两金银远到而来,风尘仆仆,想必也劳累不堪;还请别驾就先在我东莱小住几日,某家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为别驾接风洗尘!别驾还请过几日再回冀州罢!来人!速去安排宴席,我要好好招待沮别驾!”
“有劳君侯关心,沮授惶恐不已。然授此行,除了送厚礼于君侯之外,还有一事要求于君侯,这酒宴一事,还是且先延后吧!”沮授急忙说道。
同时沮授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这王浩不安套路出牌?还真当我只是来送礼了?他怎么混到这地位的?再说了,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行啊!军情十万火急,现在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打进冀州,直接威胁到邺城了,俗话说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在这喝酒?
“哦?还有要事有求于我?那敢情好,某正发愁没什么东西回礼呢!沮别驾怎不早说?唉!恕某太急性了,沮别驾有何要事相求,尽管说来,但凡某力所能及,定当答应!”王浩痛快的说着,心里不禁坏笑,要说起来,这卖关子,吊人胃口,虽说有点不道德,但还是挺有意思的。
沮授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即说道:“沮授不敢欺瞒君侯,实不相瞒!沮授此行,一是受我家主公之命来看望君侯;二者,还请君侯出兵征讨公孙瓒……”
“征讨公孙瓒?怕不要我们出兵帮你们解冀州之困吧!”这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