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唉!你呀!”公孙瓒对弟弟的反应速度无语,只得长叹了口气,言道:“你看,现在袁绍迟迟按兵不动,我想那王寰宇也知道,要不然他怎么会发密信来告知我们!想必正是因为袁绍按兵不动,引起王寰宇不满,又见我们大军突入冀州,他便发觉了袁绍的一石二鸟之计,故此才发书信告知与我们!
嘿嘿!他倒是精明,不干赔本买卖;发现事情不对后,立刻倒向我们这边了!不过也好,咱们正好和他建交,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王寰宇既然愿助我们,那此战便有胜无败了,咱们正好将计就计,和王寰宇一块,平分冀州,然后收拾袁本初那个混蛋!不过目前战事胶着,我们虽发书信回青州了,但来回还得几十天才能得到回应,目下我们又不知王寰宇动向,而袁绍在我们背后虎视眈眈,使我们进退两难,如此情况,于我军却甚是不利,不知贤弟可有何良策否?”
公孙瓒这番话说的极为诚恳,要是真传到了青州,必定让王浩等人哭笑不得,可怜公孙瓒,先被袁绍当枪使,后又被王浩利用,而他尤不自知,典型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实在是悲剧!
“主公,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瓒忙回头看去,见声音来源正是自己的大将严纲,忙道:“严将军有何计策,但讲无妨!”
严纲顿了一顿,阐述道:“主公,我们此时战事胶着,若一座城一座城的打下去,恐怕一年时间也只能堪堪和韩馥战成平手,难以拿下冀州。毕竟,我们大军多是燕、代之地来人,和鲜卑、匈奴一般,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擅习野地厮杀,却不擅长攻城拔寨。我们如此打法,完全是扬短避长!我们何不催动大军绕路而行,直扑冀州首府邺城所在?
以我们的速度,两三日之内便能飞扑到邺城之下,那时我们全力攻城,韩馥定然抵挡不住!一旦韩馥得诛,冀州上下便要乱套了,到那时,不必与王寰宇联手,我们便可趁势如探囊取物一般迅速攻取冀州全境。到那时,不管袁绍如何不满,冀州当归我们所得,没必要与他平分;毕竟他无理背叛我们在先,我们占理,若他敢与我们翻脸,我们以半壁幽州和整个冀州之力,何惧他一个袁本初?”
“哦!严将军此计甚妙!不枉我打算提你为冀州刺史!”公孙瓒拍手称快,喜道。
“大哥,严将军,此计是否有些不稳当,这完全是赌局啊!一旦攻不下邺城,我们便全盘皆输!”公孙越担忧的问道。
“唉!贤弟此言差矣!战场本就是一场赌局,不成功,便成仁;如此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公孙瓒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错,主公明鉴!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们若不如此,只能胶着于此,得不尝失也。而且兵贵神速,我们一旦迟疑,若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