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和沮授骂的哑口无言,此外,公孙瓒胸口本有箭伤,虽然是老伤,早已复原;但依然不好大动肝火,再者,他此番长途奔袭来信都,身体劳累;几种原因加在一块,才把这个久经沙场的诸侯给激的吐血。
“公孙太守,你还算要点脸面,知道羞愧!不过你既然无理来犯,我们要是就这么放你走了,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既然你执意要当反贼,那也休怪我等无情了!来人,给我擂鼓,大军给我出城,全军出击,碾碎敌军!”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贾诩见情况如此,干脆将错就错,大声喝令道。
随着,冀州城上鼓声大震,城内杀喊声亦震天,城门口突然涌出大队铁甲骑兵,杀出城来!
“撤!快撤!”公孙瓒慌乱间,竟忽略了城门口涌出的大队骑兵,尤其是领头的几人,是那么的眼熟,来不及反应便急忙喝令三军后撤。
公孙瓒数万大军也被这突发情况给吓了一跳,登时面色骤变,犹如劫后余生一般,逃命之际,都不禁暗想:“原来城内有伏兵,要是我们刚才进了城,岂不是要被乱刀分尸?”
想到这,这些原本训练有素的骑兵在死亡恐惧的威胁下,更加亡命般的逃窜;没人能想到浩浩荡荡杀来的公孙瓒三万精骑,竟是这么狼狈的不战而退!
“哈哈,二位军师,沮别驾,公孙瓒大军退了!我们正好乘胜追击!”韩馥望着惊慌失措,绝尘而去的公孙瓒大军,喜不胜喜,抚掌大笑,完全失了往昔讨董诸侯之一,一州之牧的风度!
“停止擂鼓,给我吹号角,唤他们回来!”贾诩面不改色,高声喝道。
贾诩一声令下,城上鼓声随即停止,督促返回的号角声吹起,城外刚杀出去没多远的大军,立即停住脚步,无不疑惑的看了看城上,但军令如山,一众将士虽然不解,却也只得老实退回城内。
“贾军师,如此正好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缘何要唤大军回来?”韩馥不解的问道。
贾诩摇摇头,言道:“一者!此番大军军阵排列,是要引公孙瓒入城,瓮中作弊用的,故此虎魄营在前,虎魄营数千重骑,追是追不上公孙瓒的轻骑的;若让轻骑去追,便会一时难分胜负,那时又留不住公孙瓒,便白白损失兵马,毫无利益可言!二者,原计策不成,我们便干脆将计就计,此番只须吓退公孙瓒,但不追赶,待公孙瓒回过神来后,定然以为我们是虚张声势,他被我们气了一通,肯定不甘心;介时必然会杀回来,那时正好落入我大军的天罗地网,岂不省力?”
“贾军师足智多谋,神机妙算,韩某佩服!”韩馥自觉不如,由衷的称赞道。
“不过,文和,你有没有想过,主公当初只说要调解,平定冀州之难;可没让我们将公孙瓒赶尽杀绝啊!反正已经挑起了袁绍和公孙瓒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