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官员的仪仗队将士的拥簇下,共乘着车驾,往冀州州府行去。
没多少时间,酒宴便已摆上,王浩及部下文武与韩馥及部下文武于酒宴上杯筹交错,庆贺此番战胜公孙瓒之功!好不热闹。
“武安侯,你远到而来,路上风尘仆仆,好不辛苦,不如就在信都多留几日,某也好带武安侯你多看看冀州风土人情,山水秀丽!毕竟刚平息战火不久,我们也正好放松放松!”席间,韩馥在向着王浩频频称谢了好一番之后,笑着问道。
说实在话,韩馥巴不得王浩常驻于此,他自知他军事上的造诣有限,难以训练除精兵强将,而且他韩馥也不是很喜欢征战;再者,现今章武还落在公孙瓒手中,虽说公孙瓒前番信都一战大败而走,其三万骑兵,被俘了六千余,被他冀州军还有王浩的青州军杀了九千余,还有的尽皆逃散,不知去向,公孙瓒此战可谓是被元气大伤。
但即便是公孙瓒到了这种地步,韩馥还是不敢向公孙瓒发起全面进攻;一者他对公孙瓒的悍勇甚是畏惧,也怕公孙瓒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到时候他虽兵力几倍于公孙瓒,却也未必讨得了好;二者,相比公孙瓒,他韩馥更怕的是袁绍;王浩大军一旦回去,袁绍再次侵犯,韩馥可没什么把握退敌。
“谢文节兄好意!然某此番带出的四万余军马可是青州一半的部队,不好在此停留太长时间,而且青州边陲有泰山贼寇之威胁,我若在冀州久留,青州恐有疏失!而且我身为青州州牧,不便与他处停留太久!”王浩不假思索的说道。
“这……”被王浩这果断的拒绝,韩馥一时也无言以对了,只是长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文节兄!你莫非还是担心冀州之危么?你放宽心好了,公孙瓒此番元气大伤,焉能再威胁于你?你最好趁现在公孙瓒虚弱之际,对其发起全面进攻,收复失地章武郡!切莫拖的太久,要是公孙瓒恢复元气,可与你不利!”王浩看出了韩馥的那点小心思,不以为然的说道。
“哎!武安侯,现今冀州,何惧公孙瓒?我如今要将其赶出冀州又有何难?然幽州还有那袁本初,虽不知那袁本初有何图谋,但唯恐公孙瓒被赶回幽州后,与那袁本初联手进犯我冀州!这该如何是好?武安侯前番不也提醒过我要提防袁绍么?若他二人联手,我冀州如何能挡?馥每每想起此事,食不知味,夜不安寝,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那袁本初手下素有精兵强将,而某之冀州却兵弱将寡,无良将敌之!他一旦来犯,冀州便危矣!如今武安侯大军在此,袁本初和公孙瓒都不能奈冀州如何!然武安侯一旦退去,怕事情真的会如馥所料一样,到那时……”韩馥满面的忧愁,苦恼的说道。
“啧!”王浩看着韩馥这番言语和样子,心中有一万个无语,若不是顾及韩馥的面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