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操的部队,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吓唬人呐!切!
王浩心中虽无语,但还是不禁打量了道路两侧的守卫军士一番,见这些兖州步兵,皆身披重甲,看份量不比他的雄武营差多少,也不禁感到惊讶,看来这曹操真是富起来了,想起讨董联盟解散时曹操的窘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啊!
王浩微笑了笑,礼道:“孟德兄实在是谬赞了,我看孟德兄之军士,真乃熊虎之士也!颇为雄壮,我观兖州步兵之精锐威武,想来天下步兵中再难有敌手。”
“哈哈哈!贤弟你才是谬赞曹某了!”曹操大笑了一会,又引着王浩等人到帐后一望,见一个大粮仓立于大帐之后,粮草堆如山积,看这份量估计得有十数万石。
曹操接着说道:“贤弟,看吾之粮草,可还足备否?”
王浩有些无奈,也有些气恼,但也只得苦笑道:“孟德兄如今可真是兵精粮足,不可同日而语了,小弟甘拜下风矣!”
曹操哈哈大笑,言道:“哈哈!贤弟你最是谦虚了,你说甘拜下风,某却不信,想你青州兵精粮足,更胜于某吧!嘿!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年曹孟德与寰宇贤弟你一同平定黄巾之乱时,曹某亦不曾想过能有今日。”
王浩见得曹操如今的盛况,虽不满其故意向自己示威,但却也暗自佩服,曹操这人果然是名不虚传,不愧为当世第一大枭雄!
不过王浩当下也只得笑道:“以孟德兄高才,有今日之强盛,早在我预料之中!实不为过。”
曹操笑了笑,握住王浩的手,感慨道:“大丈夫为人处世,能遇知己,夫复何求?贤弟之雄才大略,当世罕见,乃我知己也!不过……唉!人有祸福旦夕,曹某如今虽强盛一方,荣华富贵享不尽,然我父亲对某之恩义重如泰山,将我养大不说,昔年我得以成为讨董联盟二十一镇诸侯之一,也多亏父亲资助!只是如今他还不曾享得清福,却死于贼人之手,实在可恨!不瞒贤弟,我此番发誓为报父仇攻打徐州,陶谦不死则不休,杀父之仇乃不共戴天!曹某言必行!如今假使苏秦、张仪、陆贾、郦生死而复生,任凭其口似悬河,舌如利刃,焉能动我心哉?哼!”
“哼!”王浩暗自冷哼一声,也不得不佩服曹操的口才,一上来就要堵他的话。
曹操一副悲伤的样子感慨了好一番,顿了顿,又笑道:“贤弟,实在抱歉,是为兄的失礼了,还不曾招待贤弟,却是让贤弟见笑了,恕罪!恕罪!”
“无妨!想人生最重者莫过于父母,令尊新丧,孟德兄如此还算是轻的,何必道歉?”王浩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微笑道。
“哈哈!贤弟知我心也!来,贤弟,我们这会参观的功夫,宴席已经准备好了,且随我来,为兄为你接风洗尘!”曹操见王浩始终面带笑意,未曾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