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相助,某知君侯为解我徐州之围,率千余人到曹操大营,让曹操停止对我徐州的屠杀,此大恩大德,陶某感激不尽!我在城内早已设好了宴席,只
待君侯进城,好为君侯接风洗尘庆功!”
王浩此时精神疲惫,也不多加推辞,正好饿了,即便率着雄武营千余军士,跟着陶谦入城,来到州府之中。陶谦早已摆好了宴席,宴会没开始便请王浩去坐高座,王浩也懒得推辞,直接坐上了主位。
王浩这一举动,让陶谦等人也大感意外,不过他们见王浩脸色忧愁,也就只当是王浩为了说服曹操,大废精神和口舌,以至于精神萎靡不振,因此对王浩这一有些无礼之举,也就不如何介意。
酒至数巡,陶谦忽然交代了糜竺几声,不多时,糜竺便取了徐州牌印来,奉到王浩面前。
王浩一愣,心中猜到几分,不住问道:“恭祖兄何意也?”
陶谦微微笑了笑,说道:“君侯,今天下扰乱,帝王懦弱,汉室实在难以复兴!今虽得玄德公出手相助,让关云长将军击破了曹操前寨,又有君侯亲自出马相劝,才迫使曹操退军!然曹操此人非同小可,此番看在君侯与玄德公面子上,一时退兵!但那曹孟德报仇心切,待他处有乱势,朝廷无暇他顾,君侯亦分身乏术之时!那曹孟德必定又来图我徐州矣!唉!朝廷鞭长莫及,只救得了徐州一时,终究救不了徐州长久!君侯在青州边境开放收容所,让我徐州许多难民得以安生,此大义之举实在令人佩服!前番又闻君侯言说,若徐州失守,君侯愿收留我等,此大善之举,更加令人敬佩,故此……”
“且慢!”酒劲上头,王浩便从精神恍惚中恢复了出来,打断陶谦的话,问道:“恭祖兄,前日来偷袭曹孟德前寨的关云长关将军,哪里去了?”
“哦!”陶谦对王浩这突然性的打断感到不解,但还是不得不如实答道:“禀君侯,关将军昨天已经告辞回洛阳去了!”
“哦!”王浩顿了顿,往东方看了看,回头问道:“抱歉!恭祖兄,方才某失神了,你说什么来着?请继续!”
“……”陶谦也是一愣,轻叹了口气,言道:“想君侯乃大汉栋梁,文武双全,名震天下,正宜助力扶社稷。老夫如今六旬之上,精力衰乏,重病缠身,又无德无能,朝夕不保。膝下二子也不肖,不足以担当国家重任。唯武安侯名扬寰宇,威震四海,乃当世豪杰,深得青州民心,可见君侯德广才高,文武全才。所以,还请君侯领徐州,让老夫乞闲养病。可领徐州。谦自会写表文申奏,望君侯勿得推阻,痛快接受。”
“啥?”王浩刚才精神恍惚,只想着刘备、曹操等人,图谋日后对策,因此虽然陶谦近在眼前,但王浩硬是没听全陶谦的话,只选择性的听到了关羽,此时方才听全陶谦的话,不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