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孙静似乎下了全部都杀掉的命令,他们看着那小孩挺可怜的,就给他们藏在船上的马车里了。接着鲜卑人就用手势传递着信息,龙行问过去,那边问过后才回答回来。就这样,这三天基本上什么都知道了。他们是水匪,在九龙口扎寨,忽然有一天有个人乘船带着很多财物来,叫他们杀一个乘坐大船,挂着虎纹大旗的高个子,让他们在三天前在盐渎动手。后来还给他们一根羽毛,让他们用水浸这根羽毛,然后将箭镞泡在这水里。这就是鸩毒的下法。”
“我一直贪睡,那一早我却醒得特别早,起来后还觉得精神不错,就出去走走。你记得那天早上是我给的报警,实际上,我刚给出报警他们就出来了。而且那天,整个船队没有警卫,我绕着船走了一圈,根本没有人作警戒。还有我和你们说过在射阳一更时分,我进射阳的县衙,门口的警卫也在打瞌睡。不仅如此,我进去后,居然连巡逻的人都没有,孙坚决计不会如此大意,尤其值此灾荒混乱之际。而且,第二日你们也见到不仅城内什么都非常井井有条,连我们这一路都安排好了……他们早就给我们设计好了。因为徐州北部自东海向南,我们必经射阳,因为东边是海,西边是大泽。东海没有人来接我们,是因为没想到我们走东海,我也是失误,我在北方没想到南方水患这么大。但过了东海后,朱俊便让孙坚安排这件事,结果他就给我们下了这个套。”我是因为这个梦的启发,当然我没有把这个梦说出来,因为那不成根据,“而且,我们走的是羊河,所以,歪歪扭扭,一日走不出一百里,而且我们还是在冬日西北风的情况下,向南走。他们说羊河扭扭曲曲,所以要走曲线,因为他们说我们这大船吃水深必须在河道中……我这里有张图,是水镜先生给我的姐姐,我姐姐给我的。上面标明了羊河,羊河是扭扭曲曲的,但是那是从射阳向东入海是这样,但自射阳向南几乎是直入高邮湖。而且!……”我的语气越来越激动,许子将示意让我声音小一点,我才立刻又恢复冷静,“而且,那天早上几乎没什么风,只是有人在船那边放舢板下去,就让这船晃成这那样,腿上有伤的我几乎有些站不住。它的吃水没他们说的那么深!孙静是因为为了让我们准时到他们商量好的地方遭袭,才这样,而下面为了掩遮这些破绽,他就继续这样伪装下去,顺便拖死我,没想到我居然挺过来了。他也是欺我们这帮外地人好骗,不熟这里风貌。幸亏姐姐把这个给我,否则我们就被骗大了。”
“那子睿下面你认为该如何是好?”
“继续装病,等到扬州与我同学们会合就好办了。还有藏好那个小子,别让孙静发现。”
我们向南两天,天好不容易放晴了。我在舱内已开始有些清醒过来,可以下一会榻。但这件事除了两位前辈,阎柔,龙行,其他人都不知晓,现在我也开始能吃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