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看到了这片阴云下的灿烂的阳光。就从那件事开始,我们的话开始多起来。
我们提到了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她的诗中描写这段描写得确实很精彩:昔觞难追,追忆文相,相弃乡远,弃乡远家。家于街市,街市形藏,市形藏情,形藏情朗。描写出一对情侣离开家的那种乡愁,淡淡但很清晰,而后面的追尾成诗,就更是写出了一对在街市间当炉卖酒的情侣的坚贞不变的爱情和那种缠绵。我情不自禁的又开始朗诵起来。
“你很喜欢他们吧。”
“嗯,那种为了对方而愿意牺牲一切的情意不是非常感人吗?”
“你有心上人吗?”我觉得我的大胆有些肆无忌惮,不过她很爽快。
“还没有找到,没有这样能让我一下子就动心的人。”她的话虽然很诚恳,但是却有些伤了我的自尊心。
就要进入那片我来的树林了,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坐飞来峰,在云中它是不是露出一角,如同天中飘浮的一块巨石一般。
进入树林里,路途就有些麻烦,应该说很是麻烦。她的大裙裾,总是拖曳在低矮的草丛中被扯来扯去。她努力拎起裙脚,有些抱歉的看着我,我则觉得我有些对不起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有些困难的在林间小道行走时,她主动开口为了表示她很好,没什么问题。
“可惜,我不是在卓王孙家,那些权贵眼中我只是一个可以用来赠送礼物,而不是一个得捧着的公主。我也不能一走了之,因为,我还有一大家子。……不过,如果让我在卓王孙那样的家里,我是否能勇敢到去街市卖酒,我不知道,我和佩服卓文君的胆魄勇气。”她的话中夹杂着气喘,虽然她想表示她没事很轻松,但是她还是有些撑不住。她是个很大胆的女孩,非常大方的直接和我讲这种事,应该说很符合那些传说中的大才女的形象,不过她看起来没那种傲气,姐姐好像也没有。
但是我却就这样有些傻傻地在背后,我想背她出去,抱她出去,但是我不能,因为虽然这是这黑黑森林中唯一的光芒,但我知道我已不能拥有这片光芒了。一种凄凉甚至让我不想正视这夺目的绚亮。
“我听见了马叫声。”
“对,那是我的马。它可能快冻死了。”
不过事实和我想得不太同,我这一路不致眼睛长到那里去了,居然没注意到,地上没有雪了!好像隔着森林,雪就消失了一样。
拴着马的树边连衰草都给啃光了,它肯定是饿得厉害了,我过去赶快解开绳索,让它赶快找些草吃,回身让黄忻休息一下。这里已是一片萧索,但是没有雪。我又看了看近在咫尺般的云层,这次才知道原来它和雾没什么两样,记得小时看它,我一直认为它很厚,可以在上面坐人。
山已经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