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船旁边的冰凿开,免得天暖起来真的把我们的船挤坏了,那就糟了。
就在我点头表示自己懂了,其实还是懵懵懂懂时,我又看到了另外一些奇怪的船。
“那些船很有些怪啊?它们是用来干吗的?”
我看到了在我们的标准战船旁边还有些很奇怪的船,长十五丈,比我们的规范的船短了些,三丈宽,比我们的更窄的多,没有船楼,比我们的船矮非常多。有一艘还正在岸上修补,让我可以看得更明了。很有意思的是,整个船身就绘成了一条鱼的形象,在鱼头即船头处伸出一支两丈长的直犄角,似乎是用来撞击对方的船只用的。
“轻把图纸给了江陵的造船工,说那个是他们祖先在什么爱琴海上打仗的船。舱内设两层四十多个划桨手。舱面除了掌舵的人外,只有七、八个卫兵,三个掌帆手,一个指挥官。我们造了一艘,试了试,同时出发,刮着和风时,比我们的船快两倍左右,无风的时候那更是快得多。轻说,以后还要造三层的,那更快,不过,需要的训练就更多,时间来不及。既然是用来平叛急用,就这样了,你来看看,这就是训练用的架子。”
在水边不远处,正有一些人正在操练划桨,本来我也没感到奇怪,因为我们的很多舰船也要划桨,不过细看之下还有些区别,他们似乎是高低划桨座相错,桨位倒时一样高,高座后一排必为低座,低座后又必是高座,高座之间距离与低座之间距离相等,这样同样长的距离上就几乎多出一排人在划桨,确实想法巧妙,不过练起来显然就没那么巧妙了,因为桨之间的距离可要比以前短得多。如果是三层的真不知道训练起来会有多麻烦。
“不过,这船没有船楼,没有垛口,只能撞人,一旦被人登船不就糟了?”
“就是利用船快,而且要排好阵势,就怕阵型乱。所以,排好了,一起冲上去,一撞完就撤,然后我们的船就上,专打落水狗。一旦被人登船,上面有些卫兵,实在不行,船舱里还有不少划桨的战士。那些阵势是轻小时候,他的族人教的,他也是第一次在真船上练习。他才上船时,自己还晕船呢。不过没过多久,他居然就把船阵给练好了,后来就教我们如何指挥,我们也觉得这样协同作战很占便宜,所以,也开始制造,现在这里已经有五十艘了。两月前初冬的时候,我们就和益州人在这里打过水战,自此后他们就没敢再从水上来。”
我兴致颇浓,还上了一艘这样的船,船面船舱好好看了一遍。实际上,我有点想去看望一下登的那帮可爱的族人了。
晚上,陈哥招待了我,与我谈了许久,他谈了行军打仗之事,我谈了北方游历之行,我感觉大有收获,陈哥大呼过瘾。
这几日,夷陵的益州女子总是袭上心间,感觉烦躁异常,头皮时而发紧。曾几次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