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结果被老师批得半死,说他少不经事、不痛辱国之恨、不体忠臣之情。其实当时后面就有人小声说道:难道老师知道。只不过没人敢大声说,包括我,因为当时老师显然火发得够大,未免把火燃得更大,大家只能私下在后面说话。
冬天天黑的比较快,到秭归城下时,天明显已经暗了许多。路过之处,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炊烟随风袭来,很是刺鼻。官道上看不见什么人,但可以觉察出很多人都在树后躲躲闪闪偷看着我们,似乎很怕我们。
县城门口的卫兵身上已经穿上了寒衣,他们看见我们过来没有敢拦,直接闪开,让我刚想好怎么教训他们一顿的话只好又收回了肚子。城内显得很空旷,这帮混蛋就不能让些百姓进来,住在檐下还能挡些风寒。他们还居然赶走了本城的百姓,想到那黄公也在其列,不仅也不觉得他家可怜了,还越想越气。
陈哥有人已经驻在这里,我们就是被先引到了这里。他问我要不要和益州的人见一下,我和他们没什么话讲,便说不了,到黄公住的地方吧。
策马黄昏的秭归街上,一路都是萧条而昏暗的景象。整个秭归便如一个死城一般毫无生息,各家院落里亮起的灯火,也如鬼魅一般让人心悸。旁边的窗口门缝之内有人影闪动,似乎在监视我们的行动。
在这种气氛下,我们也放慢了速度,只是在不知什么人的偷偷监视下行路,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引路的人在一间颇为雅致的大宅停下,我心里更是涌起鄙夷之情,这老小子倒还会享受,占据一户这样的似为书香门第的宅院。让我更生厌恶之情。
似乎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即将到来,我们的马蹄声才停,正在下马,就有人出来迎接。
出来的是提着一盏灯笼一个老人与一个小男孩,老人约五十多岁,两鬓斑白,衣着虽不显贵,却也透着主人的儒雅之风。但他给人感觉神志清晰,只是看着我们中的那个熟人没什么反应,倒是转头看看旁边的那位,似乎在征询什么意见。小孩约十一二岁,衣着也颇为光鲜。这有些奇怪,这两人行为举止气质都绝不是仆人。但这老人看上去绝对没有一点神志不清的样子,清朗而矍铄。那小孩应很可能是黄忻的弟弟黄恬,可是姐姐在我身后的马上,他为何看不清呢?
“小恬,是姐姐啊。”第一声是少女的呼唤,回身看去,黄忻正从头上拨开罩巾,动作舒缓,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颤抖,姐姐从来没这么叫过我,也许我和姐姐从来没有这种情形的重逢。
“大姐,是你吗?”一声依旧稚嫩的童声,但是语气中已有了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是我,父亲怎么样了?”少女很利索的下了马,大步向前,迅速与那孩子互执双臂。由此一句,可知那老人不是他们的父亲,这关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