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房,路上便碰上琪姐,此人身为女子丝毫没有羞涩地问我昨晚感受如何,我想不理她,继续走时,却被她故意又说出一句:“啊,怎么有血。”吓得我赶紧回身想去捂她的嘴,但手刚要上去忽然感到不太妥当,只好赶紧收回来,一时不知所措,旋即整个人都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接着,被此人打击了半晌,最后还故意找茬责怪我没了礼数见了她连姐弟之间的礼仪都没有了,逼得我赶紧行礼,嘟囔了一句小心眼的女人,却还让她听见了,接着又被教训一晌。
好不容易刑满释放,赶紧溜回卧房,夫人却已离开,床榻也已被收拾停当。尤其是垫褥都换成新的,有些失落的我依然困倦异常,便又倒在床上又睡了起来。恍惚中有人替我掖了被子,我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我继续在睡——如同一头死猪,需要注明的是,这个比喻又是当时在场目击者做出的,结合后来对上次落水时的描述,我认为此人的文学功底较欠,鉴于她是女子,且是我的夫人,我在后面少加了一个揍字。
时至正午被人唤醒,唤醒别人之人略带笑意,被别人唤醒之人一脸倦意。
被唤醒者颇不乐意,且很是依恋寐中之味:“假以一刻,容吾再小憩片刻,或多几个须臾亦可。”此话曾是小时候赖床时,对银铃说的话。不过,她从来不吃这一套,偶尔放我多睡一会儿,但多半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很小的时候是直接掀我被子,拍着我的屁股把我半拖半哄给弄起来;后来我大了,身量也大了,就直接挠我常常不自觉伸出被褥的脚,待我缩了回去,再重复小时候的方式。我想郭佩应该不会这么干,不过这么想的时候,我的心不可否认还是有些虚。但是我真的很有兴趣她怎么叫醒我,所以,既是犯困赖床,却又颇有一种看热闹的想法。
不过她没有继续叫醒我,只是在旁边不声不响地做起什么事情起来,有些失望又有些松了口气的我斜眼一瞥,却见夫人正在替我收拾东西。间或拨捋着耳边滑下的散发,恬静秀气的侧脸上不时带上思索的表情,听人说女孩子想心事时最是好看,尤其是想男孩子的时候,没想到想这等琐碎事情的女子也很好看。必须承认,我自己的夫人,我正眼看她的时间从认识她开始却共计不会超过一刻,所以这回看就有种欣赏风景的感觉,因为居然还带着一种新鲜感。
我的脸皮坚持不到她收拾完才起来,所以几个须臾之后,我便装模做样地打了个哈欠,起身坐在榻边,又稍微呆坐了一会儿,缓了一下,稍微搓了搓脸,便自己过去主动要求帮忙。扪心自问,到时候娶了银铃我还敢不敢这样,最终得到自己确定的答复:不敢。
郭佩却让我歇歇,说我最近几日太累了,说实话我有些感动,然后就想再躺回去休息一会儿,不过旋即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太小孩子气后,还是赶紧